曾不悔怒道,“你不要不知好歹!
如今观音镇四处封锁,你想走也要挑挑时候!”
“那也不劳曾施主费心了。”
般若紫阳淡然笑道,“曾施主如今亦是分身乏术,何不先将家务事料理好?”
秋盈盈的唤声愈发接近。
什么劳什子家务事?曾不悔心火更甚。
不过他说得对,如今自己也不可能抛下盈盈姑娘不管。
“那一屋的难民难僧,你也不打算管了么?”
“那是他们的事,亦或是白王殿下的事,与我一个扶桑人有何干系?小僧寻得干粮,已是仁至义尽。”
“那仙药呢?难道你就眼睁睁地看着那些百姓步扶桑的后尘么?”
般若紫阳脚步已远。
“曾施主,一个忠告。
当断不断,必受其乱。
有时候最危险的往往不是危险本身,而是身陷危险却不自知的人。
小僧是个云水僧人,不是善人,更非永昭人。
你说的这些,本也与小僧无甚关系。
小僧言尽于此,就此别过。”
曾不悔怒道:“你站住!
什么叫身陷危险却不自知?你不要含沙射影!
给我把话说清楚!”
“唉”
只换得那远行僧人的一声轻叹。
“磨砖作镜终不可得,方知烦恼本是菩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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