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下颚微抬。
露出贵族气十足而且明亮的笑容:“我会给殿下写信。
等我回来,也许殿下就长大了。”
“你怎么看,我都是个阿福。”
我用自己的脚去踢了他一下。
他又笑了,黑眼睛里有点坏坏的:“这倒是。”
他歪着头,点一下我的鼻子:“你永远是个阿福,我也永远是条金鱼。
游不出这缸水去。”
鉴容走的时候,父皇和他长谈了一次。
本来他说好出宫前再到东宫看我一眼,但他却失约了。
我再次见到他的时候,我已经成了皇帝。
自然也恢复不到以前的亲密了。
是不是遗憾呢?我不清楚。
春去夏来,我母后的病没有起色。
我看着她一天天的憔悴下去。
有一天,我去看母后,听见她正在低声的哭泣。
父皇象哄个孩子一样的轻轻抚摸她的肩膀:“有我在,别怕。”
父皇几个月里老了许多,逍遥的表情为心碎所代替。
“但我总是看见床后面人影的。”
母后说。
“哪里有啊。
你是睡多了糊涂,我抱你出去看看新开的荷花怎么样?”
父皇柔声的说。
偏过脸他看到了我。
笑了笑,抱起母后,贴着母后的耳朵说:“咱们的宝宝也来了,就我们一家三口去看荷花。”
我跟父皇一起走到了昭阳殿的荷花池旁边。
映日荷花别样红,母后久病的面容上,就像新添了胭脂般动人。
过了好久,母后终于轻松的甜笑起来。
父皇凝视她,父皇的面容,像山水画一样自然。
母后突然开口说:“皇上,宝宝的事情,能答应妾身吗?”
父皇望了望我:“她还不到十岁呢。
你的病会好起来的,何必着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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