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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晚了,怎么还没睡着?”
海枭獍突然停下了说了一句话,星靥眼皮动了动,不说话。
海枭獍轻笑着,走到书案边:“既然睡不着,就起来给我研墨。”
星靥不相信海枭獍有隔帘视物的本事,她根本连动都没动过,他怎么可能知道她还没睡着?她更加警惕地把眼睛闭紧,连呼吸声也跟着放慢放轻。
等了好一会儿不见动静,海枭獍没有再催她,而是转身走出了屋外,星靥听着他的脚步声走远,是不是去唤宫女进来侍候他写字?
又是好一会儿,始终也没再听见他回来的声音,星靥心里猫抓一样难受,总是维持一种姿势躺着,压在身下的手臂已经开始酸麻,她无声地吸着气,小心翼翼地躺平一点,让手臂放松一下。
把眼睛睁开一条缝,帘子外头只有灯烛的光影,海枭獍究竟去哪里了?
她正狐疑地琢磨着,只见灯光一晃,一个黑影鬼魅般映在了帘子上,随即帘帐被一把掀开,星靥瞪大的眼睛正对上海枭獍的视线。
他面色如常,只是眼睛里有掩不住的得色和笑意。
星靥一噎,又是吃惊又是害怕又有点好笑,海枭獍静静地看了她一会儿,眸色一深,转过身丢下一句:“再装,就以欺君论处!”
夜半时分风寂人静,平静的灯光下,星靥披散着长发,站在书案边一手挽袖一手执墨缓缓地在砚台里磨研着,身着黑色长衣的北遥国君则手执辽东出产的豹狼毫信笔疾挥。
星靥现在才知道,海枭獍竟然写得一手极流畅极潇洒的行书,笔锋婉转自如,字如行云流水一般。
手里的御墨丰肌腻理光泽如漆,制作时特别调进了木樨花汁,研出来的墨汁也带了淡淡的花香。
星靥偷偷抬起眼睛,看着海枭獍。
灯光下,花香里,专注书写的海枭獍平静地呼吸着,从星靥站的角度看,他的额头是那么光洁,浓直的眉毛下是低垂的眼睛,鼻梁挺直,嘴唇薄抿着,象是有很多话想要说,无奈东风里暗换了年华,一错过就再也找不到倾诉的机会。
星靥垂下头,心里酸涩难当。
她明明是恨这个男人的,可却又能深刻地体会出他的无奈,命运虽然大多数时候不够公平,可是并没有什么人能侥幸逃脱她的播弄,此一咫尺,彼一天涯,就算是将天下生杀尽掌于手中的北遥国君,也没办法决定自己的聚散悲欢。
烛光摇动,饱蘸了浓墨的笔划过洁白纸面,留下无法抺灭的乌黑痕迹。
星靥的视线追随着海枭獍的笔锋,突然有种自己正在被他书写着的感觉,一笔一笔,她象是摊在书案上的笺纸,已经快要被他涂满浓墨。
海枭獍是什么时候放下笔的,星靥完全没有注意到,她只管沉浸以自己的心思里,只有手不停地磨着。
直到他伸出手来,握住她执墨的手,星靥才猛然醒觉地抬起头来。
“够了。”
海枭獍的手用力握了握,“够用了。”
“哦哦!”
星靥放下墨,手指上沾了点墨迹,她讪笑着要到屋角的水盆里去洗。
衣带被他拉住,用力一扯一推,星靥转个圈,就被压在了他和书案之间。
海枭獍紧抵着她的身子,星靥向后仰着,腰被书案边沿硌得生疼。
“你刚才,在想什么?”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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