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知味道很奇怪,阿斯蒙蒂斯难掩对酒的好奇和好感。
拉斐尔晃了晃酒杯,说“你不想知道它的味道吗”
阿斯蒙蒂斯走到小吧台前,鼓起勇气伸出手,被拉斐尔挡住了。
他说“你酒量不好,喝下去很可能会醉。”
阿斯蒙蒂斯深觉有理,期待地着他。
尽管来时已有筹划,但执行起来,还是有几分抗拒这酒的味道,光闻着,就很要命。
但是为了心的艾斯,命算什么拉斐尔刚强地舔了舔酒。
一股难以言喻的味道从舌尖一路高歌挺进,直冲脑门,那蚀骨的滋味,就像喝了酝酿了几百年的洗脚水。
最可怕的是,回味的时候,嘴巴里还有股说不出的沙土味道。
海岸留香就是被一双几百年没洗的赤脚踩过的沙滩的味道么
拉斐尔着阿斯蒙蒂斯好奇的眼睛,定了定神,放下酒杯,凑到他面前,手指轻轻地捏住了他的下巴。
阿斯蒙蒂斯“”
拉斐尔的脸慢慢地往前凑,阿斯蒙蒂斯慢慢地后退,直到脚跟抵到墙,退无可退。
拉斐尔垂下眼眸,望着近在咫尺的浅粉色嘴唇,一鼓作气地亲了上去。
阿斯蒙蒂斯头微微偏开,拉斐尔亲在嘴角,微微一顿,沿着脸颊,一路轻轻地啄到耳垂才停下,诱惑地问“你不想知道酒的味道么”
拉斐尔的声音极悦耳好听,低沉的时候有磁性,高昂的时候又很清亮,不然天堂也不会经常派他去各地传教,当他用这种声音贴着耳朵说话时,可以说相当、相当犯规了。
阿斯蒙蒂斯拼死护住最后一根理智之弦,小小声地说“我可以自己咪一口。”
拉斐尔凑到他面前“我可以让你咪一口。”
“”
阿斯蒙蒂斯紧张得喉咙发干,脑里的弦绷到了极限。
拉斐尔轻叹“你还要躲我多少次,嗯”
阿斯蒙蒂斯张了张嘴,想说我没有,却过不了自己那关。
有没有,他心里清楚。
很多次,他不是不知道拉斐尔的暗示,只是,眼前美好的仿佛身临幻境,这种不确定感让他迟迟踏不出那一步。
好像一走出去,幻境就会因为他的贪心而破碎了。
可是
他睫毛轻颤,缓缓抬起目光那双和天空一样美丽的眼睛里,真的有自己的身影呢。
也许,只要动作轻柔一点,小心一点,对方并不会消失
就在拉斐尔以为再次攻坚失败,准备鸣金收兵的时候,被逼到墙边的阿斯蒙蒂斯突然闭上眼睛,向前靠了靠,嘴唇精确无误地贴住了他的嘴唇。
温热的气息交织。
拉斐尔心欢快地疾跳了两下,再次反客为主。
阿斯蒙蒂斯整个人微微颤抖了一下,然后被拉斐尔紧紧地拥入怀中,一步步深入
拉斐尔舔的酒极少,现在已经没有味道了他一点都不想自己和艾斯的初吻是一股脚臭味或泥土味。
所以阿斯蒙蒂斯被亲得迷迷糊糊、心脏狂跳的时候,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原来泥土是甜的啊。
后来的记忆,阿斯蒙蒂斯是一片空白,只知道第二天醒来时,自己一个人睡在床上,拉斐尔带来的三瓶酒已经被倒空了,只剩下透明的瓶子摆在小吧台上,证明昨晚的记忆不是一场梦。
阿斯蒙蒂斯扶着脑袋,刚坐起来,就听到有人推开门进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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