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远脱口而出,吓的花旗手上失了力道,照着章远的脚心狠狠按了一下。
“我操,你给我轻点。”
章远忍着疼说:“你说你啊,来这儿上班就上班呗,至于藏着掖着的吗,再者说,逄帅早知道你和庄肴那点事儿了。”
花旗一怔,连忙扭头看去逄帅。
逄帅带着痞笑说:“花旗,你这小子还真能装相,你以为你挺聪明的?”
花旗无地自容的低下头,彷徨的揉着章远的脚。
逄帅看着花旗又说:“我知道那天晚上包间里的人就是庄肴,我也打算让他有来无回的,不过碍于你在场,再加上他又认怂的躲在乌龟壳里,那我也就开恩放他一马。”
逄帅下了床,裹上浴袍往卫生间走去,到了门口,逄帅又说:“既然你和庄肴是一条战线上的,那你就给我传个话,让他给我小心着点,如果在惹到老子,就没上次那么简单了。”
说完,逄帅开门进了卫生间。
花旗停下手上的动作,回头透过卫生间的玻璃门看着里面的人影。
“行了。”
章远把脚从花旗腿上抽了回来,盘腿靠坐在床头上:“不用魂不守舍的,逄帅这人还算可以,不惹急了不会背地里玩阴的的,不过我奉劝你最好还是辞职好的,不然……”
花旗回身看着章远:“不然什么?就算我想继续干下去,恐怕他也容不得我了吧?”
“不我就纳闷了,你对庄肴有意思,他总不至于让你来死对头的地方工作吧?”
章远疑惑道。
花旗摆弄着手指说:“我没求他,也不想求。”
“为什么?你不是喜欢他吗?还是说……”
章远打量着花旗:“还是说,一直以来都是你一厢情愿的?不过也是,我和庄肴从小就认识,这小子喜欢女人的,怎么可能对一个男人有感觉?”
花旗苦笑道:“差不多吧,总之,在他对我没有意思之前,我绝对不可能求他什么。”
章远笑道:“你倒挺有原则。”
“行了,脚我也给你按了,没事我就先下去了。”
花旗起身快速收拾了工具包,随后夹在腋下,临出门时又和章远说:“你和他现在算是盟友?”
章远耸耸肩:“算是吧,为了利益不得不统一战线!”
“怎么不是庄肴?”
花旗反问道。
章远想了想说:“庄肴太独来独往了,他的野心又大,总想着所有事情一个人来做,就算天塌下来也如此,所以,我们不合适做盟友。”
花旗点点头,开门出了包间。
花旗回了澡堂子,缩在自己的被窝里,黑暗中他开始胡思乱想,忽然发现自己没有以前那么爱钱了,曾经都是钱不离口,如今也不愿意说了,反而满心满脑想的都是庄肴。
花旗微微叹气,拉过被子遮住脑袋,他已经有了打算,那就是,明天辞职,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第二天下午,花旗收拾好了行囊,正准备去大厅找领班辞职时,正好迎头碰上从外面回来的逄帅,他的脸色不大好,整个人看起来阴沉沉的,花旗识相的躲到一旁,就在逄帅经过花旗身边时扭头看了他两眼。
花旗连忙低头不去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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