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收回刀来,扶起还坐在地上的修,想着他毕竟是个宫内养大的皇子,温言轻声道:“殿下可有伤到哪里?”
修满眼艳羡:“季明有这等身手,为何要困在长安,何不仗剑天下,做个逍遥自在的游侠儿!”
……老娘放着富贵出身、家产万贯不要,玩什么流浪侠客啊。
那种夜宿破庙的游侠儿,能两天洗澡三天洗头么,能吃上西域送来的水果么,能座上红木马桶么?她好不容易投了个好胎,脑子有洞才会去要受苦啊。
“难不成殿下想做游侠儿。”
崔季明倒是很贴心将他扶上马,牵着金龙鱼往草坡下走去,手里还拎着修的横刀不肯放松警惕。
“自然!
等泽哥哥登基后,我便请他将我封到山东做个闲散王爷,山东最多游侠,听闻天下第一剑客聂末便出没于山东一带,他手下又有七名高徒,届时本王便去入他门下学习剑法!”
修说起这个来,满脸激动:“听闻聂末的剑法‘剑舞若游电,随风萦且回’,杀遍天下为恶之人,本王若是有他一成功力,便也去行侠仗义——”
他的得意兴奋,与绝望迷茫的俱泰和思索无言的崔季明对比鲜明,修瞧不见那俩人的神态,一个人坐在马背上高兴的掰着手指细数北地剑客排名。
空地上已经开始了夜宴,邺人喜酒喜舞,喜食喜乐。
夜宴之中,跳舞奏乐的不但是那些艳绝长安的龟兹舞女,还包括在场每个人,行酒游戏中,几乎挨个都要在这欢乐的氛围中敲鼓起舞。
这场夜宴的参与者太多,但并不影响行酒游戏的进行,崔季明送罢修后,俱泰也行礼离开了。
崔季明有些不忍的扔了一块帕子给他让他暂且止血。
她从后方掀开绫罗布帘钻入贺拔家的帷幕。
帷幕是三面遮挡,不遮挡的一面对着篝火与前方台子上的皇家帷幕。
崔季明走到贺拔庆元旁边,拿起一盏甜酒,每家家帐内都跪坐有两名艳妓,应当是宫里头叫着随行的。
这年头,这些会弹拨乐器,主持游戏,活络气氛的妓子基本出现在大邺的各个场合。
她们艳名远扬,也很落落大方,与艳妓交好的文人反倒有许多美名,比如…万花丛中过的崔南邦。
贺拔营帐内的二人珠玉满头的给崔季明倒酒,崔季明摆摆手叫这两名年纪不大的妓女后退一些,对贺拔庆元低声道。
“阿公,刚刚南方草坡上,有杀手前来,身手极佳却袭击了一名侏儒黄门。”
她低声道:“阿奴本来没想多,可那黄门之前在宫中曾多次演过一出‘贺拔先祖对突厥’的闹戏,来讨各宫娘娘欢心……”
崔季明前世也勉强算是胆大心细,善于观察,才能千里追凶赚那一笔赏金钱,到这一世,凭借观察力将那些细节联系到一起,她也是越活越心惊。
此话一出,贺拔庆元果然皱了皱眉头。
她将琥珀甜酒一饮而尽:“今日见那黄门之时,他穿的正是这闹戏的戏服,看来就是圣人今天要他在众人面前演这出羞辱贺拔家的闹戏!
可遇到杀手时,他没有丧命,只是被划了脸,血肉模糊的,恐怕是不能演了。”
贺拔庆元放下了酒盅,似乎没想到崔季明如此心细,低声问她:“那侏儒没死,是你救了他?”
“本是不愿救的,奈何巧合,后来殿下修因为骑了金龙鱼,也被驮过来了。
不过修只看到了后半段。”
崔季明往台子上抬了抬下巴,修正往自己位置上走,皇后这次独自坐在一边,殷邛拥着薛妃坐在主座,殷胥连带着也坐在靠近皇帝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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