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镇深把大的那只用藤绳又捆了一下,绑的紧紧的,免得野鸡挣脱妇人抓不住。
妇人看他又帮着捆了几道很是感激的道谢,付钱时还忍不住偷偷瞄了几眼,红着脸走了。
楚潇看的直咋舌,待人走远才酸溜溜来了一句:“没看出来啊,深哥还挺招这妇人稀罕的。”
听出话里的醋意,闫镇深还挺高兴,甚至还露出个笑来。
楚潇看他居然还敢笑,这下可不得了了,也不知道是哪根筋没搭对居然抬手去揪闫镇深的耳朵:“你还笑,很得意是嘛?”
被揪了耳朵的闫镇深先是一愣,随后笑容更大了,求饶道:“夫郎我错了。”
这话一出他总觉得为啥这么熟悉,等看到旁边偷笑的萝哥儿才反应过来,这不是王五最常说的话嘛。
“夫郎先松手,好多人看着呢。”
闫镇深倒并不是觉得丢脸,就是怕一会自家夫郎反应过来要更加生气。
闫镇深担心的没有错,楚潇注意到别人投来的目光,悻悻的收回手,冷哼了一声蹲在萝哥儿旁边不说话了,自然更不会去搭理闫镇深。
早集最热闹的那会过去后,街上的人也就不多了,赵桂芝那边还剩下小半袋蘑菇,几把常见的野菜和几个有些磕碰了的野果子。
而闫镇深这边一共就六只野鸡只卖了四只还剩下两只。
闫镇深见卖的也差不多了,这会太阳也有些大,就打算去买青梅汤给他们解解渴。
楚潇见人一声不吭就走了,更是生气,深哥真是越来越坏了,见他不高兴都不知道哄哄。
只是没多一会,闫镇深就拿着三罐竹筒和四根糖葫芦走了回来。
先是递给赵桂芝和萝哥一人一份,又弯腰在自家夫郎面前:“夫郎不气,给你买了两根糖葫芦。”
楚潇哼了一声,但还是伸手接过,糖葫芦三文钱一串,一般人家给夫郎买一串都算疼夫郎了,可楚潇不过是开玩笑说要两串,闫镇深就每次都给买两串。
至于吃醋这事,楚潇当然知道是自己无理取闹,可人就是这样,越是自己在乎的就越不允许别人觊觎一分。
这次的糖葫芦酸多甜少,楚潇还是自己咬了一颗就去喂闫镇深一颗。
闫镇深高兴的咬了一口,随即酸的皱眉,赵桂芝看到小两口和好也笑着咬了一口,随即跟她家老大同一个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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