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静越说越急,到最后竟然哭了起来。
饶华盛见妻子情绪激动,连忙去扶她。
又怕她哮喘发作,赶快从兜里摸出了药备着。
“小远。”
饶华盛唤他,给他使了个眼色,让他现在离苏静远一点,别再刺激苏静。
饶思远看母亲这个样子,怎么放心自己躲起来,只能继续跪着。
得不到母亲的谅解,他可以一直这样跪着。
“你这是在逼我,你这是要咱们家断子绝孙,你这是要我死啊!”
苏静边哭边捶打自己的胸口,饶思远也一直咬着牙,眼眶中强忍着泪水。
但即使是如此,他依然没有做出任何退让,说来说去还是那句话:“我不能和他分开。”
最终,饶华盛扶着苏静回了卧室。
饶思远一个人独自跪在客厅,任由墙上的钟表时针向前走了一格又一格。
夜深之时饶华盛安抚苏静睡下后,过来拍拍饶思远的肩膀示意他去休息。
饶思远活动了一下已经麻木的双膝,一步一顿地挪回卧室。
躺在床上给祁文朝发了条信息没有得到回复,后来时梦时醒悬着一颗心总是不踏实。
凌晨之时依旧没有得到祁文朝任何来信,而饶思远也终是在极度的困倦之下沉沉睡了过去。
然而印象中自己刚合上眼没多久,却又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吵醒。
饶华盛火急火燎地推门而入,看见双眼迷蒙的饶思远问出的第一句话竟然是:“公司的股价怎么跌成这样!”
祁文朝在屋子里被整整关了两天,手机没收,房门紧锁,除了每天固定的饭点会由保姆阿姨送餐过来,其余时间几乎切断了和外界的一切联系。
苏静名义上是让他好好自我反省,但祁文朝并不觉得自己有错。
一来二去,反倒加重了祁文朝的逆反心理,本来能心平气和坐下来沟通的事情,现在演变成了处处和她对着干。
第三天的时候,苏静拿了当天的早上的报纸进来,甩在祁文朝面前。
祁文朝一眼就注意到报纸上赫然醒目的标题:【华盛面临巨额财物危机,内部人员透露或将与云顶联姻。
】
“你自己看看,闹到最后,你才是那个最大的笑话!”
方芸指着上面的文字对祁文朝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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