控诉,“看到我男朋友被别人碰我肯定会生气啊,你为什么老是误会人。”
生气,去他妈的生气。
男朋友,什么狗屁。
“男朋友?你他妈当我是什么!
你当我是性爱玩具!
充气娃娃!
你随时可以操的逼!”
艾语扬感到头脑充血,眼神凶狠地瞪,因为情绪激动,眼泪本能地往外冲,止也止不住,音量控制不住地也拔高,“你他妈有什么脸说喜欢!
还他妈反过来说我较真?”
想笑,哦,反过来还是都怪他自己斤斤计较,在隋时眼里不就是一个玩笑。
“那你当时也不应该说我要别人来操你的!”
隋时也情不自禁提高音量,完全忽略了自己原先的话又是多恶劣,“你怎么可以说我要你找别人!”
隋时指责他,义正辞严,又像仓皇无措间不得不找借口为自己开脱,努力浏览记忆推卸责任,根本对当时的情形模模糊糊,只好胡乱责怪艾语扬故意激他,怪艾语扬乱说话。
如果艾语扬好好和他服软,他肯定不会胡乱发疯的。
艾语扬想隋时一定发疯了,哪里会有这样狡辩的人,他们一开始说的明明不是这个,隋时狡辩,把话题带得走偏,最后艾语扬又成了罪人。
和隋时连口舌都不想费,搡开他想走,被隋时攥住手腕。
明明可以握住艾语扬的手,却好像没有抓到,隋时气昏了头,攥紧艾语扬的腕子,一面被艾语扬顶得没话可说,一面禁不住地跳脱思维,忍不住在心里埋怨艾语扬斤斤计较,又凭什么否认他的喜欢?见色起意难道就不是真正的爱了吗?隋时敢说所有的爱都来源于见色起意。
眼睛紧盯着艾语扬,呼吸也粗重地,像涩涩的墙面噗噗掉屑,重复最初的理由,“你想太多了。
我当时真就是开玩笑。”
艾语扬被他不知轻重地捏得生疼,狠狠甩手想把手从隋时的桎梏里夺出来,作用力太大,又不小心刮到了隋时的脸,扇得他撇到一边。
隋时再看向他的表情近乎是愕然,侧脸红起一片。
艾语扬承认那一巴掌只是失手,但是他实在是太气,满肚子火无从发泄,手背也疼,不知道隋时的脸有没有这么疼。
半晌,隋时才有些泄了气,垂下头喃喃道:“对不起。”
他有些鼻酸,这种感觉很奇怪,平生哪里有这样软弱时候。
去摸艾语扬的手,艾语扬又一把把他甩开,冷笑,“道歉干什么?你错了吗?不就是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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