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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时的眼睛盯着艾语扬看,瞳仁又黑又深,沉郁而暧昧,黏浊得像在用眼神舔艾语扬的脸。
他不紧不慢且坏心眼地把艾语扬中指的指节含进嘴里,嘴巴张开,舌头探出一截,调情般从第一节指节舔到最后一节,留下一道亮晶晶的水痕。
本来塞在艾语扬裤子里的手抽出来,撩开艾语扬的下摆反复摸索他的小腹。
去掀艾语扬身上穿的T恤,揭开幕布一样揭开那层柔软的布料,折上去,露出小腹,T恤上“VLONE”
的印花被隋时向上推,皱起来。
他嘴巴像在给艾语扬的手指口交,那根粗粝又柔软的舌头卷走艾语扬手指上酸苦却甜蜜的汁水,轻轻用牙齿噬咬艾语扬的指尖,饕餮不餍足的眼神。
“别生气了,”
隋时去亲吻艾语扬的手心,“那些话只是开玩笑。”
他这时候说话太温柔,凶狠威胁也卸下,像在认输,也像世界上最温柔的男孩在表白。
但隋时从来不会是那种人,艾语扬明白。
抓住这个空子,艾语扬倏地抽回手,踹了一脚隋时的小腿,把他搡出一段距离。
“隋时。”
他眼睛通红,咬着牙喊隋时名字。
现在的艾语扬就像一头因为受伤而哭泣的小兽——准确来说这不叫哭,是想哭又不肯哭,拼命忍却忍不住,只好瞪到眼眶泛红,红着眼睛也要傲狠地装作很凶,可一双眼睛包裹大雾,像酝酿一场暴雨,随时都能电闪雷鸣。
“你他妈是不是把我当傻逼?”
这该算隋时第一次在做爱以外的时候看到艾语扬哭。
虽然之前做爱的时候艾语扬也总是哭,但大部分时间都闭着眼睛,隋时只能看到他湿成一片的睫毛,并不能看到他的眼神。
艾语扬的眼皮颤动时很像脆弱敏感的蝴蝶,或许也不那么像,但是隋时容易联想起那个。
脆弱的、一只手就可以捏碎的蝴蝶,太能引起人去伤害它的欲望。
现在艾语扬倒是没有闭上眼,眼泪摇摇欲坠地包在他的眼眶里,硬生生忍住没落下来,他用力控制自己的嘴巴不要往下撇,虚张声势地瞪着眼睛,可心余力绌,做得不伦不类,看去比真的哭出来还可怜。
甚至他还用那种快哭出来的声音问是不是把他当傻逼,声音湿而黏,像含了一大包水的海绵,如果捏一捏应该会像他的屄一样淌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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