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把图给剪了下来,夹进日记本里,那天的日记标题就是-我想和你一起去看极光。
那张图她觉得特别美,能拍出这么美的极光,他一定很喜欢那地方,她想。
“小姐,请调直座椅靠背,飞机马上要降落了。”
空姐温柔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夏元满摘下眼罩,轻轻呼气,这十几个小时过得可真快。
“睡得好吗?”
男人眼光掠着她,正在收电脑。
夏元满点头:“还可以。”
驰渊打了个哈欠,眼里的红血丝很明显,她不确定他到底有没有睡觉。
“你……一直在工作?”
“嗯,差不多了,做完这些我准备关机了,好好渡蜜月。”
他难地笑得有点狡黠。
夏元满觉得这人话里有话,像在调情,可又不确定,她脸色微红地偏头假装忙着收拾东西。
半小时后,两人推着箱子往出口走,赫尔辛基机场小而精致,北欧风格的小装饰还有各种很有设计感的椅子,沙发,夏元满偶尔停下来拍了两张照片。
“有兴趣?”
驰渊也不催她,静静地等在旁边。
“看看而已。”
她拍完照准备走,被驰渊叫住:“去更衣室,换衣服。”
夏元满方才想到这个问题,十一月赫尔辛基已经很冷了。
两人各自换了衣服后出了机场,入目之处已经是白茫茫的一片,午后的天空已经光线微弱,厚重的云层压着,似乎下一秒就会压到你头顶。
夏元满长长呵出一口气,白雾散在眼前,已经把最厚重的羽绒穿上身了,她还是感觉到不可抑制的冷,真正感受到掉进了冰窟。
她偏头看旁边的男人,他好像和她呆在不同的国度,驰渊身上只有一件风衣,这个时候居然身姿笔挺,连手不会搓一下。
她很嫉妒如此耐寒的人。
驰渊迎上她的目光,低低地笑,换了一个手推箱子,将她的手拽过来放进风衣里。
他怀里的温度极度舒适,夏元满舍不得挣扎出来。
她呆愣地看着他,原以为他只是来牵手,没想过是这样帮她暖手。
“驰,不好意思,我迟到了。”
一个高个子白人从商务车里下来,操着纯正的普通话。
他看到夏元满,眼里亮起来,笑着伸出手:“我是曹操,你一定是驰的太太?”
夏元满不好意思直接吐槽这个名字,礼貌地和他握手。
驰渊却张口就来:“你还是叫汉斯吧,曹操不太适合你。”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一朝睁眼,木婉成了古代家徒四壁的小农女一枚。她表示自己只想领着弟弟妹妹荣华富贵,生活无忧。咦,那个谁,你死乞白赖地凑上来做什么某人憨笑地说道呵呵,娘子,为夫来送你一副锦绣河山图。...
我叫陈平,祖上有钱有势。没人知道从爷爷那一辈起,我们家发家的秘诀就是靠着摸金倒斗得来的。不过九十年代初期,我爷和我爸摸了一次大墓,丢了一双手回来,那时候我们家开始洗白,并且勒令我这辈子不要在去碰这一行。于是,我在武功县开了一家专门倒腾古玩的寻龙古玩店,本以为安逸一辈子,却没想到,一枚摸金符的出现,让我重操旧业。而当我想再次金盆洗手,却惊骇的发现,我的一只脚已经踩进了这泥坑中,拔也拔不出来了...
...
有一天,陈靖忽然发现自己能猜到彩票号码可以猜到股票涨跌可以猜到漂亮小姐姐有没有男朋友...
靖康之耻乃至于大宋灭亡真正根源,不在所谓的冗官冗政冗军之类的问题上面,那些不过是用来挡住屁股蛋子的遮羞布而已。真正的根源,就在赵大得位不正上面,就在赵二斧光烛影上面,就在赵宋这些没有血性的怂蛋皇帝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