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一举一动,也许就暴露在别人的视线之内。
反而加剧了刺激感。
他幽幽地叹了口气,将手探下去。
理所当然地,脑中出现的是梦境里的人。
现实里,这是无人打扰的地方。
任由他放纵思绪和动作。
旷野上燎起了火,从火星变成明火。
火把血液灼得发烫。
他闭上了眼睛。
直到火被浇熄。
另一重的现实世界,耳边响起淅沥的雨声。
手机进来一条新消息,是向楠问他有没有把思思送到家。
他回道:刚到,准备返回。
向楠:下雨路滑,路上注意安全。
程如珩搓了把自己的脸,驶入雨夜之中。
他送的气球还飘在卧室里,时时刻刻可以看到,向楠拽着绳,把花朵拽下来,指着那张脸说:“程老师,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
她又故意沉着嗓音,模仿道:“万恶淫为首,明明是你自己心术不正。”
想到程如珩当时的样子,自己先忍不住,“嗤嗤”
地笑了,“嘁,也不知道是谁先心术不正的。”
她躺到床上,刚洗过澡,手指温热而软,比雨水浇过的花瓣还娇嫩。
这个话题在许多女生宿舍秘而不谈,但向楠好歹也是看过片子和带颜色小说的人,跟闺蜜周悦然提过,还言辞凿凿:新世纪了,女生不应该为对性的需求而自卑,要打破偏见。
但实际上,她也没有试过。
令她快乐的和能够纾解负面情绪的,大有其他的运动。
她知道,梦遗、自读,在男生里很寻常。
新奇的只是,原来连程如珩那种,看起来无欲无求的人,也有所谓的生理需求啊。
还说,要对男人有警惕之心。
程老师啊程老师,嘴够硬啊。
不过,自己来,真的那么舒服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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