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菱把手放到季持矜的脑袋上,把人往旁边撇了一下,“季小姐真不必为了报答我而出卖色相,我们的关系可以纯粹点的,要是我真的看了季小姐给我脱衣服的场面,之后会想念怎么办?这可不行啊,我并不想想念季小姐,否则要是不小心喜欢了季小姐,那我之后还怎么办?”
这话一出,季持矜清醒了一些,她看着近在咫尺的姜菱,表情没什么变化,但出口的话就变了:“也是,你可不能喜欢我。”
“是吧。”
姜菱顺着她的话,“不过既然你想喝酒,我奉陪,上次玩卡丁车那天你就要请我了,我却带着你去做烘焙。”
“嗯。”
“那我来洗牌,开始吧,惩罚还是喝酒。”
姜菱的心情也欠佳,也没规定谁输了喝多少,但两人都是一杯一杯地下肚,到最后都有些意识昏沉,谁也照顾不了谁。
就连站起来也有些摇晃,更何况是上楼梯了,估计会出事。
季持矜撑着身体起来在沙发上躺下,她的脖子微微仰起,找了个稍微舒服点的姿势闭上眼睛,很快旁边陷了下去,是同样意识涣散的姜菱。
好在沙发比较大,能容纳下她们两个人躺着。
姜菱觉得灯光有些刺眼,抬起手来胡乱地遮挡,到最后有些受不了翻了身,跟季持矜靠在了一起,侧着的话光线就不会那么让她难受了,而她抬起来的手也自然而然地环住了季持矜的腰。
她的下巴靠着季持矜的肩头,呼吸平稳。
季持矜的脑子现在跟浆糊似的,也只能凭着本能去做事情,她俩一直在喝酒,也没脱内衣,于是她挣扎着,嘴里也嘟囔:“不舒服……”
“嗯?”
姜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旁边的人怎么在动。
季持矜的手胡乱地扒拉,她将上身微微拱起一些,熟练地将双手伸到背后,解开了扣子,旋即将宽松的T恤从肩头扒拉下去,但姜菱在旁边挡着,她伸展不开,眉头皱得越来越紧,最后将手臂抬起来一些,才成功地将内衣给脱掉,随意地往旁边一丢,也不知道落在哪里。
姜菱努力睁了睁眼,眼前的一切都有些模糊,她问:“你、你在做什么?”
“脱内衣。”
季持矜的酒意很明显,“舒、服。
銥譁”
姜菱消化了十来秒,才稍微清楚了点季持矜的行为,她的手往上抬了抬,她也没脱,也跟着做了差不多的动作,将内衣给丢在了一旁,才又侧着身体靠着季持矜。
谁料季持矜也为了挡光而侧过身,两人的鼻尖只隔了不到一个拳头的距离。
兴许是对方的气息让自己觉得有些痒,季持矜的脑袋往后靠了一些,贴着沙发的靠背,但也没好到哪儿去,过了几分钟脖子就有些酸,本来她的工作就是坐在椅子上画画,经藏用到腰和脖子,所以她的颈椎一直都需要调养着,现在这样的不舒服让她的身体本能地又回到了正常的角度。
随后就碰到了姜菱的嘴唇。
气息交融,而姜菱已经在这短暂的时间内睡着了,察觉不到一点不对劲,只觉得嘴唇上像是压了什么东西,她象征性地往后退了一些,等到没被压着了,这才觉得自在了一些,继续沉沉睡去。
而季持矜却在她亲到姜菱的那一刻而清醒了一瞬,她以为自己在做梦,都不敢乱动,也缓缓地闭上眼睡了过去。
灯开了一夜,到凌晨五点左右姜菱醒了,她是难受醒的,一睁眼就被灯光给刺到眼睛,她也清楚地知道这是季持矜的家,因为季持矜就在她的旁边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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