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什么也没看见,邬引玉只好解开红绳,解释到:“出来时,我怀疑它还在我房间里,所以特地放了镜子。”
“但还是没找着?”
鱼泽芝又说中了。
“没错。”
邬引玉悄悄吸了一口气,做足了心理准备,才拧开门把说:“等会儿你就知道,我为什么要锁门了。”
说着,她打开房门,进屋时一脸错愕。
墙上地上一干二净,什么污迹也没有。
什么满壁的魔佛,什么地上的大滩墨汁,全都了无踪影。
“你要给我看什么。”
鱼泽芝跟着踏入房中。
邬引玉站在房内,后颈的寒意直往头皮上爬,她略显僵硬地扭头,挤出笑故作轻松地说:“如果我说,我醒来时满墙满地都是墨汁,你会不会觉得我疯了。”
鱼泽芝只是沉默不言地看她,没给予任何评价。
在邬引玉的记忆里,好像鱼泽芝常常这么打量她,就好像在估量着什么。
邬引玉走到床头边,从抽屉里拿出火柴盒,捻了点烟丝,取了支火柴急急忙忙地擦燃,一边说:“这正是我想和您说的,我不解之事,没想到见不着了。”
“我信你。”
鱼泽芝淡声。
点着了烟丝,邬引玉成瘾般匆忙地抿着烟嘴,往床上一坐,噙着笑望了过去,含混地说:“我以为您要说,我疯一点也没关系。”
“是没关系。”
鱼泽芝上回进这门时只是粗略一瞥,如今才仔仔细细地环视了一圈。
邬引玉放在外面的私人物品不多,大都整整齐齐叠放在柜子里,她也不尴尬,呼出一口烟说:“我知道鱼老板您怀疑我,不巧我也怀疑您,毕竟咱们都看得见那墨气不是么。
我可不是在急着和那墨气撇清关系,只是想说,我也正困扰着呢。”
“嗯。”
鱼泽芝低头打量起邬引玉口中全是墨汁的地板。
邬家每天都有保洁前来打扫,邬引玉这房间就算少打理一天也脏不到哪去,别说墨迹了,如今连灰尘都未必找得着。
邬引玉灵光一闪,转身冲鱼泽芝勾起手指头:“没关系,我还能给您看点东西。”
鱼泽芝跟了过去,只见邬引玉往沙发上一坐,打开了桌上的笔记本电脑。
鼠标灵巧地移动,在文件夹里翻出了下午时被导出来的监控。
“看着啊。”
邬引玉眯起眼又吸了口烟,扭头朝另一侧呼出,飞快点开了那段视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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