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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宋迎曦正在家里睡得迷迷糊糊,一收到转帐通知,等看清楚上头的数字,立马就来了电话。
“学长,干嘛呢,那房子可以先住着玩儿,钱不着急,万一觉得不合适呢?”
江北驰人就在社区前的小公园站着,倚着路灯,将手上的烟灰弹入一旁垃圾桶上的烟灰缸里,口气不容置喙,“我看过了,这里单身女性跟小家庭住户多,很适合落脚,后续我把北泽郊区房子卖了后把钱跟利息给你补上。”
虽然平时奴役宋迎曦不少,但兄弟之间他还是明算帐。
宋迎曦一听他这么着急,连间谍工作都做妥了,隐隐觉得不太对劲,试探地问:“你这么急是干嘛,不会是真搞大肚子急着金屋藏娇吧?”
宋迎曦说完就为自己这念头抖了抖,却听电话那端江北驰轻吁口气,似抱怨、似无奈地说了句:“得了,人家娇都不知道我想藏她呢。”
自古最怕才子也多情,江北驰跟裴浅海之间那扑朔迷离的关系让人猜不透,宋迎曦觉得再问下去自己小命不保。
才想着躺回去继续睡,又听江北驰语气已经恢复如往常,下了指令,“还有件事。”
“说吧,说吧,我听着。”
他摊在床上,直接呈现死尸式。
听宋迎曦那逆来顺受的口气,江北驰难得动了恻隐之心,笑着说:“行了,我帮你改论文,你帮我找个人排版,把我刚刚发给你的那些文字印出来贴在平安新城公布栏上,记住,贴最显眼的位置。”
随着邮件通知声,宋迎曦拿下手机打开信件,一目十行快速读完后,秒懂了。
这是打算请君入瓮啊。
他搔搔脑袋,嘴皮动得比脑筋快,“真喜欢啊,从十楼搬到二楼还不够,现在还要买房藏娇,你师从孟母还是汉武帝啊?要我说,你直接告白住一起得了,还不用耗神搬家。”
“宋迎曦。”
江北驰就喊了这么一声,随即是打火机点燃烟草后,烟草被火苗燃烧过过慢慢卷曲成灰的脆裂声。
恍然间,他仿佛感觉到,那火是点在自己脑袋上,似乎他再得瑟一点,可能直接就被捻熄在外科病房的墙面上。
想自己岌岌可危的论文,他不敢抬杠了,“行行行,我去处理,就这样,挂了啊,回聊。”
喀嚓一声,耳边回归清净。
江北驰嗤笑一声,环望四周,烟雾似白云,缓缓飘散在空中。
白天刚下了一场大雨,空气里湿漉漉的水气未散,后头的草皮让水气滋润,散发着植物独有的青涩味。
白天时,后头的公园是孩子的天堂,夜里时,社区前明亮的石灯笼造景旁有不少老人家手捏黑白棋子专注鏖战。
再远一点还有座保全室,两名保全轮班,二十四小时CCTV监控。
这里是他想过最适合她的地方。
白日或黑夜,他不在都无须担忧她的安危。
唯一要担心的,是她不上钩。
夹着烟的拇指轻轻按压下涨疼的额头,江北驰抬眼,目光笃笃望向天空里的一轮残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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