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昨晚那么暖和。
难道他自发热还有固定的时间吗?
“少爷,醒了啊。”
元阿笙动了动脖子,已经好了一半。
他可怜兮兮道:“豆儿,我好冷啊。”
“我去给少爷灌汤婆子!”
豆儿一蹦而出,元阿笙裹了裹被子。
不想下床。
他是病患,就这么在床上过吧。
不过这话刚说完,他就后悔了。
因为豆儿再进来时,不仅抱着汤婆子,还带来了周大夫。
“少爷,周大夫过来给您看看。”
元阿笙:“有劳。”
周大夫慈眉善目,医术也精到。
听阿饼他们说,是以前宫里退下来的御医。
老人无儿无女,加上与老顾熟悉,所以才呆在着顾府养老,也顺带看看病当个借住费。
把了脉,又开了药方子。
豆儿将厨房里的小零嘴包了包,带着与老爷子一起。
他跟着去,正好拿了药回来。
两人一走,只留下元阿笙不明所以。
不是看脖子吗,为什么还问他发不发冷?难道他还中毒了不是!
中毒是肯定没有中毒的,只是那苦药,他还得喝个十天半个月。
不过这事儿,他现在还不知道。
抱着汤婆子又眯了一会儿,外面忽然起了潇潇雨声。
像雨滴落在伞面儿上。
声音密集,听在人耳朵里是透着寒气的冷。
门被打开,元阿笙侧头。
“顾云霁,你又来?”
顾恪决关好门,走到床边。
“不欢迎?”
“你是又想熬夜做你的事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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