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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了,他不会理解她为什么会这样做。
他向来自信又强大,无需寻找释放情绪的卑劣出口。
姜希芮狼狈地垂下眼睫,挡住眼眸中快要溢出的落寞和惭愧。
她很早就意识到他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不是吗?
就像爸爸不理解妈妈为什么天天泡在实验室里摆弄那些看起来没什么区别的种子,与此同时,妈妈也不理解爸爸为什么要去室外呆上一天只为画出不同光影的花……
爱意让他们开始,却撑不住日久天长的磨损和消耗。
无端地,姜希芮感到一阵无助的愤愤。
这不是她的选择,她自然没有权利去选择出生在怎样的家庭,拥有怎样的父母,获得怎样的爱。
他以为她不想像他一样吗?
不用担心赤诚会带来怎样的后果反噬,开门见山,光明正大。
说不出的心酸嫉妒让她眼眶发潮,快速眨动几下,试图赶走示弱的眼泪。
姜希芮重新抬起眼睫,注视着那双或深情或刺痛人心的眼眸。
然后淡然开口:“是不是意外又如何,我们本来就是两个世界的人,你不能理解很正常。”
周行之眼神一凛似是不解她的话,微微偏头目光凝重地注视着她。
之后附身进一步逼近,再开口时满是嘲讽:“两个世界的人?呵,你既然知道当初为什么还来招惹我?嗯?玩我是吗?”
姜希芮贴紧身后的墙,倔强地仰起头直视他的目光。
“你情我愿的事情,我招惹,你不上钩,也没办法。
周总这是玩不起吗?”
男人被彻底激怒,姜希芮能明显感觉到他的气息变化,她好像耗尽了他最后一丝温柔和耐心。
“玩不起?姜希芮,你想玩是吧。”
周行之放开她的手腕,一手揽着她的腰,一手托住她的后脑勺,将她整个扣在怀里。
身高差距使得姜希芮只能踮起脚尖,虚虚踩着地面,身体的全部重量都在她腰后的那只手上。
全身被掌控,很难受,很屈辱。
周行之低头,无限拉近距离,直至鼻息相融。
“想玩可以,我奉陪,你想怎么玩,这样吗?”
揽着她后腰的那只手摩挲着天鹅绒面料,手法恶劣地将她摁向自己,换来女孩或痛苦或受不住的一声嘤咛。
“周行之,你混蛋!”
姜希芮推搡贴在身前的胸膛,一双杏眼狠狠瞪着他。
“这我担不起,我可没有你混蛋。”
周行之轻松地控制住怀里这只要撒泼的猫,摆弄着她的小脑袋,鼻梁似有若无地触碰,暧昧升温。
女孩气愤的模样有着说不出的鲜活迷人,泛红的眼尾和耳垂,勾得他心痒。
他感觉自己很是犯贱,在这种情况下似乎还在加深对她的喜欢。
能怎么办呢?欺负她,他并没有任何宽慰,还惹来一阵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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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被拯救了。因为我需要一个地方发表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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