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见岑隐突然脱了自己的外袍。
然后竟用干净的一些部位擦起了地。
时非晚往地上瞧去,才现地面洒了一些血迹。
岑隐的伤不轻,可大多数都还是渗到了衣服里。
地上倒也不多。
时非晚此时瞧向他的后背,已经见后头已全是血色。
然而此爷,却是从未因此吭过一声,没事人般。
“你喜欢看兵书?”
岑隐做完这些,直接将那血衣往床上一丢,突然问道。
脑子里则记起了刚进来时时非晚的手上握着一本《孙子兵法》。
时非晚不吭声。
岑隐也不再多言,又从房间里取过了一烛台,朝她走来。
“待会儿,就说你取烛寻东西,不小心将它摔到了床幔上,引起火来了。”
他自顾自交待着,已是将那烛台一掷。
时非晚登时就瞧见上头的香烛落到了床上。
岑隐扬袖一扫,一股劲风涌动,里边瞬间燃起火光来。
床上那些血,总要处理掉的。
否则被丫鬟们现,时非晚跳到黄河都不知怎么洗清。
火起,岑隐没法子再这多待了。
此时行至时非晚跟前却也没急着解开她的穴道,而是将她轻轻揽入怀中,俯身又在她脸上窃了一口。
时非晚肺都快气炸了。
岑隐却很快放开了她,用袖子将她脸上的血迹给擦了个干净。
他的唇是被咬伤了的,自然带着血。
做完这些他才将她的穴道一解,随即一个轻轻跃起整个人便从窗口翻了出去。
“跟爷有了肌肤之亲,你要还敢嫁给玉锦,爷捏死整个时府!”
时非晚眼前瞬间不见了那人的身影。
只耳边,却偏偏听到了他最后的声音。
“走水了!”
时非晚气得当即就大着嗓门一声寒凛凛的嚷喊。
说的明明是“走水”
的事,可听着,却像是在骂“诅咒你祖宗十八代”
之类的话。
而且那寒彻彻的眸子此时盯的是窗口。
只她到底也没失去理智。
一边喊一边走至柜前将那本岑隐非不带走的《圣心诀》收了起来。
不然待会儿被丫鬟们瞧见她也没法子解释。
“啊……大姑娘,怎么回事?”
时非晚的房里各种丫鬟立马闯了进来。
然后救火的救火,安抚时非晚莫惊的则拉扯着时非晚出了房间,给她顺起了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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