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样笑贫不笑娼的时代里,他的坚持,不过是可笑的自找麻烦——看看现在,当被逼到绝境后,他最终不还是得低下头,说一句“我可以,我愿意”
?
不说又能怎么办呢?难不成去死吗?
冯书言嗤笑着,走到余渔身前:“可惜,过了那村儿,就没那店儿了。
你现在想卖屁股,也没人要了啊!
而且四十万……你的屁股是金子做的吗?”
余渔的呼吸有一瞬间的停滞,然后,他将头垂得更低了。
啪!
一张银行卡被甩到胸前。
余渔抬手抓住了那张还带着冯书言体温的卡,愣愣地看向眼前的Omega。
“卡里是四十万,密码六个零。
五年还清,利息按银行的算。”
冯书言收起了那副挖苦嘲讽的嘴脸,认真地给余渔整理衬衣。
“哥……谢谢。”
余渔哽咽。
帮余渔将捏皱的衬衣下摆塞进裤腰,冯书言叹息,又恶声恶气地教训余渔:“我知道你现在嘴上说‘我可以’,其实心理还是不愿意被包养。
可你仔细想想,之前那事,你要是当时就答应了,哪还用跑来求我?四十万?不过是有钱人的一顿饭!
你跟那人几个月,还能拿不到四十万?不过是几个月的虚与委蛇,等他腻了,你脱身,债也还完了……你倒好,放着钱不赚,非要选最苦的那条路,把自己难为死……”
余渔只低着头,不说话。
“哼,我跟你说!
这次又欠我这么大一笔钱,你得老老实实给我打白工!
听见没?我可是冯扒皮,你自己送上门来了,我肯定要让你退层皮才行!”
冯书言知道余渔并没有把自己的话听进去,气的用手指狠戳他额头。
“谢谢哥。”
“谢屁!
你的家伙事儿还在柜子里,自己拿了洗干净,七点半去楼上会所的208包厢。
一帮富二代开Party,你负责花式调酒的表演。
演出费一千,不给了,算你还我债。
有小费的话,就自己收着吧,我当没看见。”
冯书言气呼呼地丢给余渔一串钥匙。
“谢谢哥。”
余渔紧攥着钥匙,除了感谢,再不知还能说些什么。
一千块——花式调酒的表演一场下来最多不过五、六百,冯书言是在帮他。
“行了,干活去吧。”
冯书言挥挥手,转身离开更衣室,又在门口停下,回头叮嘱:“对了,你手上的功夫没生吧?表演别给我搞砸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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