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湛大怒:“你竟敢诽谤我?”
祖珽宕开一笔:“臣不敢诽谤,臣只知道陛下曾经强取民女!”
高湛狡辩:“我那是可怜她们冻饿街头无依无靠,才收养她们!”
祖珽讥笑:“那为何不直接开仓放赈,反而把她们买入后宫呢?”
高湛恼羞成怒,抄起刀环去堵他的嘴,令人皮鞭棍棒齐下,活活打死他。
祖珽忍着伤痛大喊:“不杀我,陛下能得到好名声!
杀了我,我能得到好名声!
陛下三思!”
高湛觉得有理,暂停用刑。
祖珽缓过气来,继续刺激高湛:“陛下有个范增般的奇才却不会使用,您还会干什么?”
高湛又被激怒:“你竟然想把我比作项羽?”
祖珽哂笑道:“项羽岂是一般人比得上的!
人家一介布衣,率乌合之众奋斗五年,终成霸业;您全靠吃父兄的老本才当上皇帝!
臣的才能慢说是范增,就是张良,也无法与臣相提并论!”
高湛看祖珽那样气急败坏,令人用土堵住他的嘴。
但是即使祖珽嘴里堵着土依然再诉说和士开的罪行和高湛如今的昏聩,高湛这才没办法让人将他困于地牢,这所谓地牢就是现挖的深坑。
可即使这样也不只不过打了二百鞭子并没有要他命,也没说如何发落。
“欺君罔上本该诛灭九族,可太上皇只是将大人囚禁于此,面壁思过,想来并非真的想要你的命。”
裴矩这时候说话,“是啊禁宫之中若非太上皇想要我的命,其他人怎敢动手。”
祖珽说,自然不是太上皇高湛可谁又能如此恨他活活熏瞎他的双眼,让他原本清明的世界一点点模糊失明。
“那是何人?师父心中可有数。”
冯小怜问,“尚无。”
祖珽回答,“你现在所看见的蜡烛是后放进来的。”
祖珽说,“欲盖弥彰。”
冯小怜回答,“初来那日,夜里起风一股无名之火蔓延,那股躲不了的烟才是致盲关键,我不是芜菁子熏的,这蜡烛是太上皇为了医治我眼疾悄悄放在这里的。”
祖珽说,“师父是用药高手若真是这芜菁子烛熄灭也就罢了。”
冯小怜说,“哎,时辰不早了,你回去吧。”
祖珽说,“放心我必不会让师父在这里待过三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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