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爷爷一家,明知祖母想要替他们分担产业,却不遵从,实为不孝、忤逆”
,罗有喜掷地有声。
罗小乔听了都觉得好笑,这腐朽的条理,无论父母做错了什么,子女都要照做,父母杀了人,子女都要帮着隐瞒
但这就是这个社会的律法荒唐而不容抗辩。
那二十四孝里面,不是还有郭巨埋儿的典故吗
“罗新建,你口口声声喊冤枉,你侄儿说的这些,你有何话说”
洪县令问。
“回禀县老爷,我娘早在许多年前就与我们二房断了亲。
我身为儿子,本不该说亲娘什么话,但是今日,却不得不说了。”
罗爷爷哽咽了一下“我娘与我们断亲的理由,是因为我儿有良数年前生病,儿媳也缠绵病榻,需要银钱活命。
我娘不愿意继续接济我们,就断了亲。
断亲时说的很清楚,娘跟着大哥养老,田地和房产的多数都给了大哥一家。
这里有当时的断亲,还有乡亲们的手印”
罗爷爷从怀中掏出来一张纸。
“大人,当时事急从权,是草民受到朝廷委派,要去外地上任,故而匆忙断亲,并不是二爷爷所说,怕他们一家拖累。
而且断亲一签,祖奶奶就后悔了,所以断亲并未上过祠堂,也未在衙门备过案,所以不算数”
,罗有喜不慌不忙的说。
罗小乔瞳孔一缩,果然是生,真是好算计。
“大人,断亲是真是假,问问乡亲们就知道了”
,罗小乔指着门外沸沸扬扬的民众说。
县衙门口已经聚满了罗家村过来的村民,为首的罗金荣,双手高举一份请愿。
“大人,我们村三百余户人,均愿意为罗新建一家作证,断亲是真,断亲之后,罗新康一家就走了,这是到罗家发达了,要回来占便宜”
“大人,其实不孝的不是罗新建,是罗新康,我们几日前,亲眼到罗老太太被他们照应的十分邋遢,要不是罗新建一家,现在老太太还不知道是死是活呢”
“就是就是,老太太糊涂透顶了,帮着恶人欺压好人,大人,如果罗新康要状告罗新建,我等也告他,告他诬告良民我等都是证人”
“住口”
,洪县令一拍惊堂木,脸色有些难。
“威武”
,两侧衙役的呼号,压住了民众的声音。
就连罗老太太也跪在地上发抖,不知道想些什么。
“且不论断亲是真是假,难不成,你老娘仍在世,你就不管了不成”
洪县令指着罗爷爷问。
“大人,您可以随便跟乡亲们问问,我们一家对老太太怎么样是不是真的不孝
我爷爷一日三顿饭送过去,全是自家做的最好吃的东西。
我祖奶奶中风,罗有喜请大夫开的人参再造丸,一天二两银子,再贵,我们也买了给老太太吃,这些,您都可以去问。
草民这里都有单据”
,罗小乔口齿伶俐的说。
“难不成,就冲老太太一句糊涂话,就让我们认了从未做过的事情就让孝子背上不孝的骂名让那些腌之徒,反倒成全了孝子的名头”
“究竟何为孝义”
“你巧言善辩”
洪县令惊堂木拍的啪啪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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