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晓飞:“不是,谢筠你个王八羔子在干嘛???”
张晓飞:“我草了,谢筠你大爷的!
你哥叛徒!
汉奸!”
.......
直到被工作人员从暗道带下场,张晓飞活像是受了冤屈的小丈夫,数落大娘子背信弃义的种种恶行,委屈的不得了。
与此同时,房间里,顾长安都做好了被淘汰的准备,冷不丁传来开锁的声音,她浑身警戒,摸索着往旁边靠拢。
“咔嚓”
一声,门在她面前被揿开。
她鼻尖在昏暗的光线下嗅到了一抹鼠尾草的清冽,身体比视线先一拍认出来人。
被那双漆黑的完全看不清波澜的眼睛盯住时,顾长安本能发出一种遇到危险的讯号,她浑身发麻,想要先一步跑出去。
哪里都好,因为她现在所在的房间,为了防止作弊的迎合魔术师技能的特殊设置,没有摄像头。
被谢筠的视线扫过,顾长安出了一身的冷感,她抿了下唇,破罐子破摔地想从门口跑出去。
门却被一只手重重地关上,随即,她双手被反扣到身后,箍紧了两只手腕。
她想呼救,想去拿慌乱中掉落在地上的对讲机,嘴却被紧紧捂住,拽拖到房间里面。
谢筠动作有些粗暴,她一见到他就想跑想躲的举动无疑一次又一次惹怒了他,愤怒和焦虑的情绪充斥在鼻息间。
而如今,觊觎许久的猎物,终于到手,好不容易遂了意,他兴奋得有些不知怎么办才好,将人搂抱在怀里,抵在胸膛上,凑近嗅觉在她的每一寸肌肤上嗅闻。
“嗯.......嗯!”
顾长安说不了话,拼命摇头扭动身体,整个人被他拱起的身躯挤压在角落,像是被某种大型凶猛的猫科动物擒压住,潮湿闷暗的气息像是水草一样裹缠住她,他嗅闻时呼吸蹭过她裸露在外的肌肤,脖颈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为什么躲着我?”
谢筠鼻息间都是熟悉的栀子花香,混着淡淡的女士体香,他有些痴迷地捕捉她的每一丝气息。
她说不了话,只能惶惶然地睁大漂亮的眼睛,哀求地看着他,希望他能放开手。
太天真了,岂不知,这一切的巧合,一环扣一环的设计,都是出自他手。
这株捕蝇草,专为某只小虫子设下铺天盖地的暗网,只等她一头撞进来,苦心积虑许久,又怎舍得放开。
“我看到你从别的男人车上下来。”
谢筠自顾自说。
“我还看到你和江栩礼去了咖啡馆。”
“顾长安,”
他叫她的名字,“你为什么只躲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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