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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陈砚心比他上进,更比他有出息。
“砚心工作太忙了。”
陈桥望笑道,“我是有些不好意思找她。”
“以后您找我就成。”
“那怎么好意思啊。”
陈桥望看着他,等着他说下一句。
李翊贤将号码存在电话簿,收起手机:“没什么不好意思。”
前几日见面,陈桥望总是喋喋不休地讲起自己手腕伤势,惋惜老房子产权没着落,细细想来两人并没有认真聊过陈砚心。
陈桥望说:“有件事情想问一下……”
李翊贤:“您说。”
“你和我们家砚心怎么认识的?”
陈桥望说,“我们爷俩不住一块,她什么都不告诉我。”
“工作。”
李翊贤说,“过段时间也有工作交集。”
“明白。”
陈桥望心满意足地转过脸,心想自己应该没有多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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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陈砚心提前下班,陈桥望已经回家了。
陈砚心看见他的手腕换了新的石膏与纱布,便问他:“恢复得怎么样?”
陈桥望今年快六十岁,伤势恢复不比年轻人,但今天的专家给他不仅给他换了石膏,还给他开了内服的药。
他说:“应该快好了。”
“那就好。”
陈砚心走进房间。
这段时间她一直住在沙发上,只有工作时才会回到卧室打开书桌上的电脑。
保姆已经下班,家里只有父女二人。
空气安安静静的,灯光如昼。
陈砚心准备的是李翊贤的采访稿。
陈青把这个工作交给了她和其他几个组员,但主要由她负责。
陈砚心不知道这是台里的意思,还是李翊贤所指。
不过既然交给她了,她便好好做。
她安排白小蝶采访,另外一位同事拍摄,她主要在后采观看整体效果以及进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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