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是人,是人就要个脸面。”
秦溶毫不退缩地望着楚耀南,楚耀南气得面色铁青,额头青筋暴露,唇角抽搐片刻转身回房,狠狠摔上房门。
…
告密
阿彪慌忙提好裤子给秦溶磕头,泪如雨下。
秦溶只嘱咐阿丹扶阿彪下去,阿彪却撇开众人扑向楚耀南的房间,跪爬了进去。
不多时,阿彪哭着出来,在关帝像前香炉里取去一根香,在众目睽睽下重返楚耀南的房间。
屋门紧闭,众人却并不散去,有人张大嘴满是惊奇,就听屋里“啊啊啊嗷呜嗷呜”
的痛哭声,哀哀地哭求:“南少,不敢啦,南少,饶命吧。”
秦溶骂一句“奴才!”
恨这阿彪真不争气,还送去让楚耀南欺辱。
他转身进屋,却听楚耀南的房门响,只一回头,看到阿彪佝偻个身子捂个肚子出来,满脸痛苦扭曲的样子。
秦溶狠狠摔上门,心里愤愤不平。
敲门声响起,外面是阿彪的声音,低沉哽咽:“二少,我能进来吗?”
秦溶收敛情绪,喊他进来。
就见门一开,阿彪低垂个头进来,噗通跪地频频磕头。
“不必了!”
秦溶说,他见不得这些虚礼。
“二少的救命之恩,没齿难忘,阿彪感激一辈子,就是当牛做马也为二少效劳的。”
秦溶知他是楚耀南的亲信,对他的话反是将信将疑,就安慰几句劝他下去。
“二少,我阿彪昔日帮南少对付二少,二少定不信我的,只是没想到这回二少竟然出手相救,免了阿彪人前出丑。”
阿彪痛哭失声说,“阿彪有隐疾,南少是知道的,南少知道阿彪最怕见人的是什么,竟然不顾主仆这些年的情分。
阿彪这是头一次违逆南少的命令。”
看阿彪惨痛的哭诉,秦溶暗惊,阿彪平日对楚耀南言听计从,算计人时如走狗一条,不想今天真是伤到他的痛处,也没有屈就。
秦溶说:“人都有一张脸皮,我理解你,更理解耀南。
过去的事,就过去了,我不是有意去害他,我也是中了计,但不代表他可以如此炮制来对付我。”
阿彪道:“我也劝过南少,这么斗下去掐成乌眼鸡也没趣,可他就是不听。
二少,阿彪无以为报,就是告诫二少,快快回定江活命吧。
二少,多了阿彪不敢说,南少此行是谋划妥当的。”
秦溶一惊,见阿彪吞吞吐吐,就逼问:“难道他和天煌帮真有勾结?”
阿彪一愣,频频摇头说:“二少错会了南少了,他同老爷父子情深,即便老爷不仁,他也未必会不义。
只是心寒了,南少是要事成后卷款逃去白俄,再不回来。”
秦溶大为震惊,他怎么也没料到楚耀南要出逃。
“天煌会的生意,原本就是南少打理的,他和天煌会有旧,又有胡少帅撑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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