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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关我什么事,我和他根本不熟,跟他完全没有利益上的冲突。”
“这是你想的。”
洛子予大概知道管朕新的告诫是什么意思,他也几乎能猜得到曹世荣惦记他的原因。
那个原因正坐在他对面津津有味吃一盘肉末涨蛋。
“你说得轻松,要是你跟曹世荣早点和好,根本就不会有我的事。”
洛子予忍不住低声嘀咕。
他说话就是不会像林言一样绕弯,除非和人家调情,不调情的时候说话要那么多修饰语干吗,曹世荣要是找他麻烦,不就是因为管朕新嘛,他跟管朕新屁事没有,姓曹的凭什么找他,莫名其妙多个麻烦,晦气。
管朕新悠哉地夹着鸡蛋说:“其实也不关我的事,那死胖子要怎么样,根本不关我事,我也知道不关你事。”
洛子予听管朕新顺口不已说出“死胖子”
三个字,突然莫名舒爽。
管朕新继续说:“可他那个蠢货就是那样,自己认定的一定要强加在别人身上,我跟你说我从外面回来这几年,和他什么都没发生,你信吗?”
洛子予听着管朕新的话,想起他第一次在夜形遇到管朕新,那个晚上管朕新掀了曹世荣办公室的桌子。
说实话,他还真不信。
“你挺无辜的,我是习惯了,习惯了也依旧没办法,曹世荣脑筋不清楚,不是常理可以说通的……”
“我不信。”
洛子予打断了管朕新的滔滔不绝。
“什么?”
“你说你和曹世荣什么都没有发生,我不信。”
洛子予垂眼盯着自己的碗说。
管朕新举着筷子愣怔半响,突然笑开来:“不信就不信呗。”
洛子予闷哼一声,果然。
管朕新笑得更开心了:“怎么?怎么了?”
“……没什么。”
两人接下去不再说什么,只有在管朕新挑了菜汤里的肉丸夹到洛子予碗里时才发出些动静来。
直到饭吃完,管朕新付过钱,洛子予道过谢,两人往店外走。
外面阳光明媚,夏日正好四分之三处,太阳正好五分之三处。
眼前马路车辆川流不息,管朕新和洛子予两人互相不说话,往前走了一段,正要跃跃欲试走人行道,管朕新突然喊住洛子予。
“洛老师,我觉得这样对你挺不公平的,也对我挺不公平的。”
洛子予深刻觉得管朕新这人脸皮真厚,他就是那个起因,他居然还好意思说什么不公平。
自己才是最最无辜的那个,洛子予愤愤地想。
“要不然……我们来让他变得公平点吧?”
顶着一头有些微波浪的黑发的管朕新如是说。
洛子予这个时刻的理解能力突然变得无比好,可他觉得自己理解错了。
青天白日,朗朗乾坤。
管朕新接着说:“不然也太不公平了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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