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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迟晏思忖一下,轻啧一声,道:“那我还是不打耳洞了。”
她不解:“嗯?”
“这样,方便你以后咬。”
江岁宜沉默良久,好半天,她说。
“你飘了,贺、迟、迟。”
当事人嗯了一声,半轻不重地说话,还带着一点点骄傲。
“这叫恃宠而骄。”
于是此刻,坐在郊区农场的宿舍里,江岁宜看着断网几小时后信号恢复的手机,犹豫着要不要给男朋友发条信息。
还未考虑好,就弹出了微博推送的热点新闻。
爆:着名钢琴家郑音荣因病去世,临终坦言现乐坛顶流歌手贺迟晏是其亲子。
江岁宜皱着眉看完博文,又点开评论区看了看。
@我只好沉默:妈呀,郑音荣不是和夫人很恩爱,一直没有孩子吗……
@凉凉的冰雨:私生子啊,这么炸裂。
@章鱼哥:难怪一出道就爆红,这是给亲儿子铺路呢吧。
。
@头发快回家:宁宜附中校友不请自来,帮老师整理过学生档案,看到过贺迟晏的双亲一栏填的是无。
@这博是一天读不下去了:楼上校友[握手]应该是真的,每次开家长会,他的座位都是空的。
江岁宜不打算再往下看了。
虽然他从没提过他的家庭,但从高中那时的接触来看,必然是不如意的。
人往往困囿于家庭带给自身的束缚。
她现在只想听听贺迟晏的声音。
但是手机突然没信号。
正关机时,同事叫她:“江老师,学生们已经挖完紫薯了,马上咱们要去后面山上的寺庙祈福了。”
手机重启后,仍是没有信号,江岁宜只好点头说:“来了。”
故园寺在宁宜名气不小,即便身处郊区丘陵,来访的游客也是络绎不绝。
江岁宜读书时跟着父母来过不少次,大考如中考前、高考前必来。
学生们在庙里乱窜,江岁宜在□□禅院里找信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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