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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第六章（第5页）

“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画符一次成功，施黛欢欢喜喜扬起嘴角：“张纸由鲜血勾画，受灵识影响——法子飞天，如让它代替，去月亮边夸你。

江公子可愿意？”

虽然糙了点，但四舍五入，总归她血脉嘛。

因并熟练，纸被叠得胖乎乎，围着江白砚螺旋摇摆一会儿，乘风飞上天际。

确全旋绕月飞行。

冬夜清寒，冷月如霜。

纸随风飘飞，好似轻盈羽毛。

心口上，仿佛亦被羽毛轻拂一把，稍纵即逝。

奇怪。

想懂她。

江白砚睫轻颤，好半晌，很轻地笑出声：“多谢施小姐。”

“什好谢。”

施黛掏出金疮药，小心给伤口抹上：“江公子可受伤？”

江白砚：“无碍。”

他白衣处处染血，看上去狰狞可怖，其实几乎一处自己。

施黛凝神望去，只瞧见他小臂处衣袖一处裂口，和手背几道模糊血痕。

被院邪祟包围，可能完全负伤，得亏江白砚能一声吭。

种程度伤势，在他看属于“无碍”

吗？

施黛碰了碰自己被咬破指尖。

“个，”

施黛把手中盛金疮药瓷瓶递给他，“你用。”

“……必。”

江白砚：“房中伤药，府，自会涂。”

施黛狐疑：“真？”

总觉得以江白砚格，会把几道小伤口置理。

他现在表和语气，像在非常敷衍地说“下次一定”

。

应她，短暂一阵沉默。

以及江白砚听出绪嗓音：“真。”

施黛噢了声，收右手。

她和江白砚算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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