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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兼有焦雷,接二连三滚过屋顶。
竹郎听着那雷雨声,眸间漾着兴奋的光。
茵茵被恐惧攫取,浑身颤抖得厉害。
“茵茵在害怕吗?”
他轻轻抚弄她的发丝,鼻子凑上去,嗅她新濯过后发间淡淡的木樨花香,“茵茵不知道,你越是害怕,阿叔越是喜欢。”
茵茵嘴角抖动着,说不出话,落下两行泪。
竹郎连忙擦拭去了,“不是说了不准流泪么,叫泪水冲花了妆容,茵茵就不漂亮了。”
湿热的舌头由下至上舔过茵茵的脖颈,来至耳旁,蜷曲着探入耳廓,“茵茵还不知道吧,打从三年前第一次见到你,阿叔就在幻想这一天了。
幻想你小小的身体在我身下挣扎,尖叫,叫声美妙如仙乐……今日得偿所愿,全托了阿凝的福,是不是,阿凝?”
竹郎笑望来,贪婪地欣赏李纤凝脸上的悲伤和愤怒。
李纤凝眸间的确充满了悲伤和愤怒。
她用力的踢踹笼子,使出浑身解数想要挣脱出这逼仄的空间,只因身体蜷曲着,她能发挥的力气并不多。
竹郎以这二者为食,她愈是悲伤愈是愤怒他愈是愉悦愈是兴奋。
相较而言,茵茵令他失望多了。
竹郎见识过太多这样的女孩,平时伶伶俐俐,一经蹂躏就变得战战兢兢,柔弱不堪,只会哭泣。
如今茵茵也变成了这样的女孩。
这让他觉得索然无味。
一条死鱼有什么意思,活的、游动的鱼才最有趣。
竹郎贴着茵茵耳边说:“这个时辰,茵茵的阿爹阿娘在做什么?我猜他们在相对抹泪,为了你。
可是他们绝不会想到,此时此刻你就在相隔不足两里外的我的屋子里。
正被我好好疼爱。”
窗外大雨倾盆,穿过漆黑的雨幕,有房屋数间,其实必有一点亮着灯火,数点灯火。
那是茵茵的家,明明相距那么近,却咫尺天涯。
想到她再也回不去那个家,见到疼她爱她的父母,茵茵发出一声凄厉惨叫,用尽浑身的力气反抗。
竹郎等的就是这一刻。
进入的一瞬间,身体像通了电,灭顶的快感激得他浑身痉挛,那些原本潜藏在他皮肉底下,吱吱叫嚣、折磨得他欲生欲死的东西突然间安静了下来,像血蛭吸到了它渴望的血。
竹郎感受到前所未有熨帖舒畅。
简直要原地飞升。
与此同时,茵茵爆发出惨烈的哀嚎。
她的身体被撕裂,灵魂与肉体分离。
她什么也看不见什么也听不见甚至什么也感受不到,灵魂慢慢升空,化作云朵,浮浮荡荡,飘至天外之境。
李纤凝闭紧眼睛,捂住耳朵,疯狂叫喊:“停下来停下来停下来停下来停下来!”
雨帘是那样厚重,女孩子们的呼喊传不出去,抵达不了想要救她们的人的耳中。
凄凄的雨夜,飘摇的小屋,罪恶的渊薮。
没人来救。
各自承受各自糟糕的命运罢了。
竹郎没有停下,女孩子们的尖叫令他感到前所未有地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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