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釉烦躁:“这不是重点!
!
!”
那什么才是重点?陆鲜衣傻了,眉头拧得和眉尾一样弯:“那你要我怎么办?”
陈釉转头看看旁边有没有人,然后凑近他面前,咬咬牙,说:“你让我做你女朋友,我就放过你……”
她一副英勇就义的表情,不停变换的脚步姿势出卖了她的忐忑,生怕眼前的人拒绝,她又补了一句:“不然我们就再也不要在一块玩了!
你离我远远的,省得我心烦!”
陆鲜衣凝视着她,一会儿提起左边嘴角,一会儿又提起右边嘴角。
陈釉急了:“你到底什么回答?!”
陆鲜衣被她伸过来的巴掌拍得肩膀一痛,沉吟半晌,迟疑地开口:“我以为……我们已经……在一起了?”
陈釉恍惚:“???啥?你什么时候这么以为的?”
少年下意识地抬手捂嘴巴:“就……你亲我那回……不是吗?原来不是吗?”
他不知道怎么表达,以为呵护就是回应,以为对她好一点就是喜欢的最好诠释。
他知道自己是榆木脑袋,多说一句少说一句都会犯错,宁可用行动来表明。
他年少的喜欢就是这么愚笨拙劣,她要是不喜欢听这首歌,他就给她切另一首;她要是不喜欢吃这种面包,他就给她买另一种;她要是听不懂这样的解题方式,他就重新打一遍草稿换个说法给她解题。
不厌其烦,不知疲惫。
他问过自己很多回,是不是已经喜欢上了她。
后来他总是想起,想起那个疯狂“私奔”
后的夜晚,想起那列把他俩保护在里面的晃动火车,想起她带着草莓唇膏味的亲吻……他知道自己一定是栽进去了。
又或许,他其实栽进去好久了,只是那一刻才发现。
他曾跟她说过,见到江心亭就会觉得很开心。
他现在很想告诉她,跟她待在一起每一秒都开心,见不到她就会不开心。
月亮问星星:你怎么总是不愿意靠近我!
星星回答:月亮啊月亮,我早就开始陪在你身边了啊!
陈釉憋笑:“噢……那你……去把校服要回来吧!”
陆鲜衣呆呆地看她:“啊?什么?”
陈釉凶凶地说:“快点!
你女朋友要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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