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官霖生又这么出现了,这个结论看起来就跟屁一样。
柳风烟把缠在自己身上哭泣的官霖生扒拉开来,冷着脸问他:“回来了?”
“嗯。”
官霖生拿衣服袖子抹眼泪,“你变老了。”
柳风烟气得心脏疼,看着他说:“十二年了。”
官霖生看着他戴着眼镜,上前一步给摘了下来:“拿下来年轻些。”
“还给我。”
柳风烟把手摊开,“别乱碰。”
官霖生一直没那么听话,他把眼镜往沙发上一扔,就搂住他的脖子说:“我好想你。
你有没有想我?”
柳风烟憋着一口气,干脆闭上眼睛不看他:“没有。
你放开。”
“不可能。”
官霖生熟练地往下摸了一把,“啊,还真没有。”
“没有。”
柳风烟再次推开他,“我不是很想看见你,你要是没事,就回去吧。”
“我不。
柳风烟你好冷淡,”
他正想着怎么脱身,睡衣就被官霖生剥了下来,接着裤子也被解了,掉到地上的时候,门铃响了。
官霖生并不打算放开柳风烟,柳风烟却一把推开了他,穿好裤子对他说:“不想让人看到你的鸡巴,就给我穿上裤子。”
官霖生无所谓:“你别开门,不就只有你能看了?”
柳风烟懒得和他再说话,透过猫眼却看不到人。
“谁啊?”
官霖生慢悠悠地往上提裤子,“没人的话快回来,我还没软,你给我舔舔。”
虽说一般这个情况柳风烟是不会开门的,但是为了终止两人之间的性事,他还是开了门。
柴荆浑身都是沙土地靠在墙上,面色苍白,嘴角含血,手里还抱着一只灰扑扑的白狗。
见他开门,柴荆对他说:“老师,我来了,救救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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