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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呦,真不好意思,耽误陶大夫这么长时间,”
男人仿佛听不出秦涵景话里的意思,“要不然这样,陶溪,反正你也下班了,我请你吃午饭,算是道歉。”
“不用了。”
陶溪笑着拒绝。
看陶溪起身要走,男人赶忙又道:“陶大夫,刚刚忘了说,我身上还有不舒服的地方,你能不能再帮我看看?”
“好,哪里?”
“呃……”
男人瞟了林晨和秦涵景一眼,特别是秦涵景,带着挑衅,“有些不太方便。”
睡在隔壁
“哎,我们这就出去,”
他快饿死了,看秦涵景不为所动,林晨拉了对方一把,使了个眼色,“没事,那人啊,没戏。”
秦涵景疑惑的望向林晨,避开对方伸过来的手,跟着出了诊室。
“不信?”
林晨在走廊的椅子上坐下,“不出五分钟,那人绝对出来。”
秦涵景刚想问为什么,就听诊室突然传出一声惨嚎,接着第二声,第三声……
砰地一声,门突然被打开,男人从里面冲出来,脸色涨红,早没了之前的神气,脚步匆匆,好像身后有鬼在追他。
“看吧,”
林晨似乎早知道会如此,老神在在,“如果是女孩子,师父可能还会手下留情,将人客气的劝回去,可男人嘛,皮糙肉厚的,又没脸没皮死缠烂打,这种人不给他点颜色看看还真以为我师父好欺负呢!”
“这种人有多少?”
“嗯?哦,你说相亲的啊,可能还会持续个几天,”
看秦涵景皱眉,林晨无所谓道,“安啦,谁来都没戏。”
“怎么说?”
“我师父是不婚族啊,你来的时间短,我们医院几乎都知道,不然就凭我师父的长相和本事,追求的人早就从这儿排到新院了,还轮得到外面那些人?”
“……”
“不信?”
林晨给秦涵景使了个眼色,然后对刚从诊室出来的陶溪道,“师傅,刚才那个人怎么样?”
“呈舌体瘦小,苔薄白,脉象细之象,证属肾精亏虚,”
瞥了林晨一眼,陶溪淡淡道,“回去再把《行方》望闻问切章抄写五遍,越学越回去了。”
“……”
林晨尤不死心,“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刚刚这个人身材还不错吧?长得也好?”
“过度健身,他腰椎有损,腰肌太紧,牵拉背部肌肉,已经出现轻微压迫症状,现在年轻还觉察不出来,再过几年,恐怕就要常来光顾了。”
“嗯嗯,刚刚嚎那么大声,听也听出来了,面相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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