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墨府,墨砚舟三人径直朝着书房走去。
天禄伸手将南宫鹤拦在门外,南宫鹤有些疑惑地看了天禄一眼,但还是站在了原地。
墨砚舟自行步入书房,就看到翘以盼的纪衔华。
纪衔华原本正端坐在书桌前,手中紧握着已经凉了的茶盏,眼神中满是焦急。
见到墨砚舟的瞬间,他放下手中的茶盏,那茶盏与桌面碰撞出轻微的声响。
他立即起身,脚步匆匆地走向墨砚舟,“砚舟,你没事吧?”
墨砚舟眉头微蹙,就像两片乌云聚集在一起,“我给你写的信,可有收到?”
纪衔华坚定地点头,那点头的幅度很大,
“正是因为收到你的来信,我担忧你的安危,这才马不停蹄地回京。
一路上我风餐露宿,几乎没有停歇。”
墨砚舟眉头深锁,那皱纹如同沟壑一般,“既然收到了信,为何不去寻你那乳母?”
纪衔华深吸口气,胸膛剧烈地起伏了一下,“我担心你。
你在信中的计划太过冒险,我怕你遭遇不测。”
墨砚舟深邃的眸子微眯,就像两道黑色的缝隙,“你不信我?”
纪衔华眸底满是焦急,那焦急如同火焰在燃烧,
“我怎会不信你?只是你此前与那乔惜水火不容,如今却要动用你我这暗线,去为她寻药,我不得不谨慎对待。
毕竟这暗线是我们多年来苦心经营的,一旦暴露,后果不堪设想。”
“糊涂!”
墨砚舟满是不悦,声音中带着一丝恼怒,“我信上不是说得很清楚吗?你为何要如此行事?”
纪衔华不语,只是低着头,像个犯错的孩子。
墨砚舟无奈叹息:“哎,此事说来话长,往后再与你详谈。”
说罢,他语气中带着焦急,那焦急如同热锅上的蚂蚁,
“眼下最要紧的,是找到周芋琪。
她现在下落不明,我总感觉她处于危险之中。”
纪衔华眉梢轻挑,就像一只展翅欲飞的燕子,“周芋琪?可是与天禄同车回京那周家女?”
“你见过?”
纪衔华微微颔,他的眼神中带着一丝回忆的神色,“前日我回京途中,见她与天禄共乘一车。”
说着,他将前日生之事详细告知。
墨砚舟抿了抿唇,那嘴唇如同两片干涸的花瓣,“既如此,你可有法子寻到她?”
纪衔华沉思片刻,然后抬起头,目光中带着一丝坚定,
“我尽量。
我会调动我手下的人,从她可能出现的地方开始寻找,还会去询问一些可能知晓她行踪的人。”
墨砚舟双手紧扣纪衔华的肩头,那双手如同铁钳一般有力,
“不能尽量,是一定。
她的安危与乔惜关系重大,不容有失。”
纪衔华感受到了,墨砚舟双手的力量,和他话语中的决然,郑重地点头:
“好,我立即安排下去。
我会先从她的家人入手,再派人在城中四处搜寻,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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