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鹤不耐烦地翻了个白眼,冷哼道:“你墨家平日里,就是如此教导你们这些晚辈的?”
墨砚舟轻叹一声,正欲上前,只听南宫鹤又提高音量道:“都不知过来扶一把,真是!”
墨砚舟无奈地抿了抿唇,还是伸手去扶南宫鹤。
南宫鹤却一把将他的手拂开,冰冷的声音响起:“尊重是打心底的主动为之,开口要来的宁可不要。”
墨砚舟深吸一口气,暗暗告诉自己:我忍!
一旁的天禄紧抿着嘴唇,拼命憋着笑,心中窃喜:少主啊少主,你也有今天啊
墨砚舟强压心中的情绪,客客气气地,将南宫鹤,请进一间烧着炭火的屋子。
屋里的炭火正旺,红红的火苗欢快地跳动着,给屋子增添了几分暖意。
墨砚舟又亲自走到一旁的桌子前,小心翼翼地拿起一盏热茶,双手捧着,转身向南宫鹤走去。
南宫鹤看也不看他,自顾自地走到对面的位置坐下,
眼睛微微眯起,审视着周围的一切。
墨砚舟也不气恼,依旧双手执着茶盏,缓缓转身,
快走几步,身子微微倾向前,默默地将茶盏递到南宫鹤的面前。
南宫鹤并不伸手接过,只是一言不地,细细打量着面前的墨砚舟,
心中啧啧两声:难怪能俘获惜儿的心,长得确实不赖。
他微微侧目,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弧度,只不过嘛
墨砚舟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只不过什么?
他怎么这么多事?
乔惜可千万别遗传了他这臭脾气。
南宫鹤鼻腔中哼哼两声,脸上带着一抹自傲,心道:和朕这天颜比起来,还是差了些。
墨砚舟眼角微微抽搐,突然回想起,乔惜亦是,时常也会冷不丁夸赞自己的美貌,
心中暗自腹诽:得,真是一脉相承。
正想着,只听南宫鹤的心声又响起:
罢了,也不要太为难人家,像朕这般得天独厚的容貌,本就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能长成他这模样,已是祖上八辈子积德了。
墨砚舟咬紧了后槽牙,但面上仍旧十分恭敬,执着茶盏的双手一动不动。
南宫鹤在心中,对着墨砚舟一通数落,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
但看在他这么久了,手中茶盏仍旧未有半点晃动,微微颔:
就这臂力,便能窥见其体能可见一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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