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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出来时,许飞澜正站在流理台前洗菜。
不需要加班的时候,夏译会让家政阿姨不用过来,自己给许飞澜做晚饭,许飞澜便主动帮忙处理食材。
只是从来没让许飞澜碰过刀——玩乐器的人,手都需要小心保护。
夏译走到许飞澜身后,踌躇片刻,最后还是伸手拥住面前的人,凑近颈间去深吸了一口气,吸猫似的。
“怎么了?”
许飞澜有些疑惑。
他今天好像格外粘人。
“没事。”
吃过晚饭,许飞澜去花园里浇花,夏译回书房处理带回来的工作,等到结束一切时已经是晚上九点。
在侧卧洗漱好,回到卧室时,许飞澜也才从主卧的浴室出来,正坐在飘窗旁修剪指甲。
夏译从他手里拿过指甲钳,牵起许飞澜的手,坐在他对面,帮他将指甲修剪成适宜的长度,又用海绵锉细心地把边缘磨圆润。
“然后他会吻我的手腕。”
许飞澜这样想着。
他总觉得自己像是被买回家的娃娃,被小心地养着。
果然,夏译握着许飞澜的手,低头吻在手腕内侧,脉搏跳动的地方。
有些痒。
许飞澜握了下手,恰好抓紧了夏译的手指,于是被翻转手腕,十指相扣着压在身后的墙壁上,被凑上来的人吻住唇。
柔软的舌尖扣开齿缝,轻轻柔柔地舔舐许飞澜的上颚。
痒意直传到人心里去了,他轻轻后仰想要躲避,却被纠缠着,被深深地吻住。
呼吸逐渐变得粗重,夏译却皱眉后退,停下动作。
“睡觉吧。”
台灯熄灭,柔软的床上,夏译和许飞澜各自躺在两边,中间仿佛隔出了楚河汉界。
不能拥有吗?
夏译想着,探出手去,想要握住许飞澜的手,还未触及,又颤抖着收回来。
第2章
许飞澜听着身旁淅索响起,又渐渐消失的布料摩擦声,只觉得有些奇怪。
夏译总是让他觉得奇怪。
许飞澜向来把自己定位为夏译利益交换得来的战利品。
很多人都想将自己揽入怀中,他都知道。
这听起来有些自恋,但无论是自小就听得耳朵起茧的夸赞,还是从青春期开始就不曾断绝的情书与告白,都让许飞澜对自己的魅力清晰明了。
当然,这或许都无关爱情,只是人们对美好事物的渴望。
他们有的甚至不曾了解真实的自己,只是被外貌和家世赋予的光环所迷,于是试图接近,试图占有,然后剥除他光华加身的空壳,套在身上当做胜利的徽章。
而夏译在迫切地与许飞澜缔结婚姻关系后,却不曾炫耀自己的徽章,任由许飞澜将他的存在隐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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