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安还未答话,就听到大门被撞开的巨大响声,一群人冲了进来。
官兵们开始挨个房间搜查。
有脚步声到门外时,孙奕的心都提到嗓子眼了。
可胡安让他在床上不许动,也不知他在自己的脸上抹了什么东西,臭臭的,辣辣的。
他只得放轻了呼吸装成一副柔弱的样子。
门一被推开,胡安就开始哭了。
屋子里满是令人作呕的臭味。
狐族的军官们差点一下子吐了出来。
他们掩着口鼻开始盘问”
哪里来的?干什么的?“
“不瞒官爷,我们兄的二人是萧家镇的逃兵,因为吃不了部队上的辛苦。
想着手里还有几个钱就逃了出来,要找个太平的地方过日子,谁想半路兄长突发恶疾,一病不起。
手里的银子也快花没了,我们又没钱请大夫。
只能这么熬着,兄长若是不行了,我可怎么活啊?”
说着,鼻涕和眼泪一起流了下来。
一个小矬子,哭的甚是可怜。
躺在床上的孙奕,还时不时的咳嗽几声。
面上恐怖的毒疮,更是令人作呕。
“今晚你们没见到什么陌生人吧?”
一位狐族军官冷硬的问道。
“官老爷,你看兄长病成这样,我是连房门都不敢出的,也没别人进来,怎么会见到其他人。”
胡安拿下两只满是泪水和鼻涕的袖子,“这城中的贼人真是猖狂,看我们兄弟二人孤苦无依,就连我们仅有的盘缠也偷了去,官爷可是要帮我们追回啊。
要是你能追回的话,我们兄弟两个来世做牛做马也会报答您的。”
“既然你们没有看到,我们就不叨扰了。”
狐族军官退出了他们的屋子。
不一会儿,隔壁传来吵闹声,孙奕示意胡安不要出声。
接着客栈的大厅乱成一团。
眼见军兵们要离开客栈,胡安偷偷地溜回自己的房间,把自己的小包袱背了出来,悄悄地回到孙奕的房间。
推开房门,胡安的魂都吓的飞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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