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便好似立即信了,也全然放下她将他刺伤的事,笑着将她的手牢牢牵进掌心中,命人将赵家班的众人放了。
锦宁一颗心砰砰乱跳,她没想到这事如此就被轻飘飘带过,还是谢韫察觉了什么故意为之,总归她已经没有退路。
他带她回了住处。
夜已深,短短的一个多时辰却生了许多事,锦宁身上被折腾出了一身的冷汗,里衣被浸湿又风干,身子粘腻不适。
这处府邸是鞍州一等一的富庶之所,府里有玉砌的温池供主子沐浴,两个侍从备好热水一左一右跟着伺候锦宁。
她自然不习惯让人伺候,却也知道这两人主要是一个监视的作用,由她们在旁边看着。
过了没多久,锦宁泡在温热暖香的池水中渐渐有些困乏,有人撩起水轻轻泼在她裸露水面的肩上,一回头,竟是含着笑眼的谢韫,两个侍从不知何时已经退了出去。
锦宁微僵过后,不动声色地低下身子将露在外的雪白身体掩进水中,本能地抬手按着胸口。
她垂眸:“你怎么过来了。”
谢韫轻轻笑了笑,慢条斯理地解下腰带。
“我也出了汗,该洗干净。”
锦宁看了眼池子左侧不远的方位,托盘上摆着叠好的一套干净衣裙,正是她沐浴之后要穿的,她也不顾会走光,直起些身子往那走去够衣裙:“我好了,你慢慢洗……”
谢韫快一步将那托盘踢得远了些,目光含笑地对着她愠怒的双眸,也不作声,脱下全部衣物也进了池水中。
他覆着薄肌的胸膛绕着白色纱布,锦宁白着脸,身子只好又往水中藏了藏:“你身上有伤,不能沾水。”
谢韫身量高,直着身子池水只没过他腰身。
“无妨,我会小心些。”
锦宁后背抵上了池子的玉阶沿,面前是欺近的谢韫。
她避无可避,偏过脸:“你别这样。”
“哪样,”
谢韫目光肆无忌惮地从她肌肤上扫过,雾气中低嗓听起来有些缠绵,“卿卿伤得我那样疼,难道不该补偿我?”
锦宁想着该如何躲过这回时,他已经倾身吻了过来。
水雾氤氲,热潮涨涌,青年瘦而宽挺的肩覆罩了女子柔嫩纤薄的身子,清瘦的手掌没进池水中,雪白嫩肉在水下朦胧,水面荡起浅浅涟漪。
锦宁咬了他一口。
谢韫浑不在意,继而吻向那曲线柔美的脖颈,她不由挣动,气连连,他轻易按住她的手,小臂挑起那纤细的腿腕,她失了重不得不反扶着身后的玉阶石,一手抵着他的肩,他却借着水的作用,没有一丝多余的动静,艰难又直直地凿开了门。
锦宁逼出了泪,指甲在他身上划出透血丝的红痕,又因心里暗藏着其它事,再是屈辱最后也只能半推半就地由他一轮轮折腾作弄。
不知多久,战场由温池转到了榻间。
锦宁早已撑不住。
虚软至极。
臀下不知何时垫了个软枕。
半昏半明之间,热烫的温度仿佛灼伤了身体至深处。
他未立即抱她去清洗,覆上身来。
锦宁意识混沌不清,泪湿的睫毛轻轻颤着,又被人柔柔地吻过,她无力睁眼,只耳边模糊听得一声低低的呢喃。
“卿卿,与我生个孩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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