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嘀嗒,嘀嗒,嘀嗒,……”
下雨了么?水落在地面的声音为何如此沉重。
这让我想起金夏城里,四季常绿,分布广泛,几乎是家家都会种植的一种装饰性植物。
它的叶片很大,圆形,像是池塘里的莲叶,但也不至于大到那种程度。
叶子的向阳面呈浅绿色,光滑细腻,触感就像是涂了一层厚厚的蜡油,背阳面则完全不同,颜色稍深,长着一层毛绒绒的小刺,类似于毛桃的表面。
最值得一说的,还得是它的茎干,细长的茎干是整个叶片的唯一支撑,连接在叶片的尾部,当你第一次见到它时,我想你大概很难相信那么细的茎是如何支撑得起与之相比,称得上是硕大的叶片。
支撑得起,是事实。
真正的事实,更深层次的事实——叶片是空心的。
在金夏,你随便走进一户人家,看看他家的窗台,或是走到他家的后院,不难现现这种植物。
在雨天,它的叶子会向上扬起,像是打鸣的公鸡一样伸长脖子。
扬起的叶片则像一把把小绿伞,雨落在上面的声音,是如此沉重,每一滴雨,都可能让它的茎干不堪重负。
但它就是如此顽强,风暴不能使其摧折,滂沱大雨不能夺其神志。
相传,在很久以前,它的叶片都是粒粒饱满,掰断开来,里面是它的种子。
所以,最初的时候,它是不开花的。
可为了在这片土地上有一席之地,它只好主动丢弃自己一年四季都可以播种的能力,变成了开花植物,变成了空心植物。
因此,它才被引入金夏。
只是因为它的花。
娇艳欲滴的花朵,是“他”
留存于世仅有的证明,它在他的骨骸上赢得赞赏,获得新生。
……
车轮在山坡上飞驰,卷起新鲜泥土的气息令人神智清醒,柳梧璇侧躺在一架车上,离地高度与之前相同的悬空感让她确定此时此刻,她正在自家的马车上,车上没有其他人,至于马车开向哪里,谁在驾驶,这就不得而知了。
因为双手被反捆,肩膀的酸痛一时半会似乎没法缓解,眼睛是睁不开的,一条该死的蒙布散着浸透汗水的恶臭,死死蒙住了她的双眼,绑匪一定不是个专业的人,她的秀东一缕西一缕被一同捆扎在蒙布里,弄得她十分难受。
好在对她的限制措施就到此为止了,若是她的嘴巴也被这散着恶臭的蒙布裹住,她不敢想那该有多绝望。
周围的声音乱糟糟的,且不说车比平时快很多,轮子与地面几乎是碰撞着走的,车身周围还多了马蹄声,那大概是看守的绑匪。
“他们哪来的马?我记得他们来的时候没牵马。”
很快,柳梧璇就解开了这个疑惑。
先,听远处的声音,只有从前方传来的,后方已是空空如也,这代表着自己处在车队最末尾的位置,而最前面的声音,似乎比平时近了很多。
“唉……”
显而易见的,绑匪连同那些家族视为珍宝的卷宗和载着它们的那些车架,付之一炬。
车帘上浓郁的烟熏味诉说着她被打晕后生的事。
而他们现在骑着的马,正是从少了的货车上分下来的。
柳梧璇觉得自己好像被什么东西丢进了冰冷的海水里,命运的浪涛裹挟着她不知从何而去,巨大的无力感从脚尖一直渗透到头顶,在经过胸腔的时候明显顿了一下,那里本该有砰砰跳动的心脏,可现在,大概什么都没有了。
……
“你说,头儿会怎么处理那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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