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八字没有一撇,六礼都未行,谢翎就这样处处维护,连往日最敬重的祖母的话都不听了。
只是她到底不愿意拂了孙子的心意,便颌首道“行了,你去吧。
你的话祖母都明白了。”
谢翎再施一礼便告退了。
胡氏慢半拍地讶然道“母亲,今日翎儿莫不是在外面吃了酒,不然怎么这么多话。
我好久没听他说这么长的句子了。”
邹太君叹气道“只怕是酒不醉人人自醉。”
见胡氏不解,便道“我乏了,你也去吧。”
胡氏笑道“那两个会弹琴的,求母亲赏了我吧。
我必不叫她们扫院子的。”
邹太君
故而此事转了一圈,最倒霉的居然是谢大将军。
回家迎面撞上两个风摆杨柳似的丫鬟走过来服侍,吓得他以为自己进错了门。
听夫人讲完了全过程后,他也只剩下哭笑不得“夫人既喜欢,就留下伺候你吧。”
胡氏认真点头,从此后果然每回打牌都要叫两人前来弹琴伺候。
此事一出,也算歪打正着,满府里到了年纪的家生女儿再不敢惦记给大爷做妾的好处。
而是都托父母早日为自己寻个找好人家嫁了,生怕再叫老太太上,不是去大爷屋里扫地,就是去太太屋里弹琴。
御驾离京前,心中挂念此事的皇后,还召了母亲入宫,想要劝解此事。
邹太君摆手道“娘娘不必说了,我也想明白了。
儿孙自有儿孙福,长辈插手说不得还落下埋怨。”
谢皇后一向最知母亲,是那等最标准的当家主母,于是便奇道“母亲怎么转了性子”
邹太君便将与谢翎的一番对话说了出来,倒惹得谢皇后笑了一场。
后又叹道“果然婵婵和玉儿这两个孩子都有些造化,后宅清静是难得的福气。”
而后更将此事谈笑间讲给商太后听,也为了讨商太后欢喜,却叫商婵婵在帷帐后面听见了此事。
正巧今日拿来逗谢翎。
果然方才一说这事,他就脸色变更,急忙要解释。
商婵婵见他要急了,只觉得心软如绵。
便一时忘了规矩,抬手捂住了他的口。
见谢翎脸红的都要着了,这才放下手笑道“难道我才退热,你又要烧起来不成”
谢翎静了静,不答她的玩笑话,只认真道“你信我,我总不叫你为这些事烦难。”
商婵婵也收了笑容“这话我记下了,再不许反悔的。”
如今且将这些小儿女事放下,只说为储君之事,二皇子三皇子两位正如热锅上的蚂蚁一般焦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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