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琚道:“不然呢?你以为我细声细气的和他讲道理有用?这种人畏威而不怀德。
要打得他哭爹喊娘,他才听得进道理。”
陆峤不禁笑了,如清风拂过,“你所言有理。”
聂琚朝地上的金发胡人道:“你听好了!
如果你若再敢犯事,我就将你驱逐大邺的疆土,回到你的国家去!”
金发胡人爬起来,看看聂琚,再看看陆峤,很明显,后者不会替自己做主了。
他道:“回到我的国家?我们国家现在是你们的疆土了!”
聂琚:“那就将你赶去葱岭!
去更遥远的西方生活吧!”
这还是谢玄的建议呢。
金发胡人扶着腰走了。
陆峤看向她,“呦呦长大了,变得这般厉害,有乃父风范。”
聂琚笑吟吟道:“数年不见,表哥也变化不少,对了,咱们别一直站在街上。
你快回家吧,舅舅舅母都在等你呢。”
陆峤退后执礼,“那我先回府,改日探望你。”
待他走后,大胡子笑嘻嘻上前,“多谢小娘子为我出面,哎哟,你身边出现的男人,怎么个个都好看,你真厉害。”
聂琚问他,“大胡子,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毕克齐,西洲高昌国人。”
聂琚知道高昌,为西域古国之一,那里盛产氎布、葡萄等物。
瞧毕克齐不禁亲切起来,“毕克齐,你来到这里,是仰慕天朝吗?”
不是她自大,哪个国家不仰慕呢?
毕克齐叹气,“我有一个悲伤的故事,小娘子要听吗?我好久没喝过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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