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脸牙疼的看向聂琚,“呦呦,你去赌坊不说,谢玄还陪着你赌?”
聂琚高兴道:“是啊,他可厉害了!
不仅把本捞回来了,还赢了许多钱,不过你放心,我们说好了,以后再不去赌坊。”
“他与你尚未成亲,怎么就搬出来住了?你还去他府上用饭?”
“谢府人多事杂,他图清静,就搬出来了。”
皇帝斜她一眼,男人的心思,他还不清楚?
想到谢玄是图他女儿,心口抽疼,但女婿是自己选的,能有什么办法?
平宁公主着看着皇帝送来的物品,一阵心酸委屈,这么多姐妹中,只有她过得紧巴。
程仁美跪在地上,使劲抽打自己耳光,“我该死!
我不是东西!
平宁啊,你骂我也好,打我也好,都随你!”
平宁心软了,两人抱头痛哭,程仁美发誓痛改前非,又拿他死去的爹娘发誓。
“我若再犯,便教我至亲的父母永世不得投胎,上刀山,下油锅!
拔舌割鼻!”
侍女听得直翻白眼,狗改不了吃屎,他能改才怪,也就公主信他!
半夜,程仁美将平宁哄睡着,不禁思念起一个好男人来——他的连襟谢玄。
谢玄真厉害啊,以他的赌艺,帮自己翻盘不是问题,看在连襟的份上,谢玄应该会帮自己吧?
偷偷跑去书房,给谢玄写信,热情洋溢的邀请他同去金盏坊。
方才的誓言?那净是胡说的,哪有什么十八层地狱?
再说他爹娘都死了好几年,早该投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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