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也是被逼的嘛,不然谁会去出这风头。”
“这事现斌他爹最恼火,下回回来得去跟人家好好解释解释,不着……”
“俺知道,下月现斌结婚的时候,俺给他包份大礼,这总中了吧!”
“有俩钱就不是你啦!”
俺娘瞥俺一眼,“有个事你得拿个主意该咋办:昨天上午枣花家托人来说和,意思是先让咱这边把五万块钱拿出来,不然,下头的事情就不再说了。”
“他现在想来说和了,晚啦!”
俺一听俺娘这样说,气就不打一处来,“当初俺叫兴旺婶跟她家说媒的时候他们咋说的?俺去他家说这事的时候他们咋说的?他们来咱家闹得时候又咋说的?叫公安去城里抓俺又是咋说的?打得过打,打不过就谈,啥事都由着他们,咱这日子还过不过啦?”
俺捋起衣袖露出胳膊上被电警棍戳出来的青斑给俺娘看,“此仇不报,妄世为人。”
俺娘看俺受了伤,禁不住抹起了眼泪,“你爹说你干的是伤天害理的事,俺看他们才是。”
那天俺回到工棚的时候,天已完全放亮,工人们刚刚吃过早饭准备上工,看到俺回来好像也未感到稀奇,就像平时见面一样,跟俺打过招呼就各干各的事情去了。
枣花在伙房里听到动静迎出来,可当看到俺后,却像受到了惊吓,将手捂在脸上,将身子背了过去,身子剧烈地抽搐了几下,便嚎啕大哭起来。
俺被带走后,工人情绪极不稳定,他们不知道下来还能不能在这里继续干活,没有老板,干了会不会白干?枣花起到稳定人心的作用,宋处长说的话,她添油加醋地学给了他们,所以所有人都认为俺不会有什么事情,很快就会回来。
但她却独自担惊受怕地挨过了一个晚上,几乎没有合一下眼。
早上她催着工人上工,俨然成了俺的替身。
俺心怀感激地安慰她,觉得找见她真得是俺的福气,俺在心里发誓,这一辈子都不辜负她,如果不是旁边有人,俺一定会把他抱入怀中,亲她,吻她,甚至……然而就在俺还在胡思乱想的时候,枣花身子一歪,躺倒在了地上。
枣花流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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