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明说:“我何时会叫他名字,都叫陛下。
而且他才不会像你这般,狗似的舔人。”
景恒目光沉暗,犹如酝酿着什么:“他是个好人、是君子,他珍爱你,碰都不舍得碰你。
我是小人,我想抱你,亲你,和你做真正的‘夫妻’。”
君子摘不下月亮。
他能。
他不仅要把月亮摘下来,还要玷污明月,让月亮沾染上属他的污色,坠入滚滚凡尘,再飞不到天上去。
凤明讶然,一本正经地解释:“陛下待我从没私情。”
景恒挑眉,先帝为了凤明宁愿赴死,手握解药却不肯吃,这叫没私情?可先帝不说,他才没那好心道破:“是我乱说,我嫉妒他,你那么喜欢他,我好嫉妒。”
“别光喜欢他了。
他不行。”
景恒与凤明额头相抵,呼吸交错,景恒喉结微动:“能喜欢喜欢我吗?求你了。”
屋内早息了烛火,室内暗成一片,景恒眸双眸如星,映着凤明的轮廓。
在这般专注而热烈的视线中,凤明注定败下阵来。
满目山河空念远,落花风雨更伤春
罢了。
就荒唐这一回罢。
凤明阖上眼。
景恒狼似的将对方的动摇紧紧看在眼中,他喜不自胜,贴过去,吻上那觊望已久的唇。
凤明随着景恒的动作,柔顺地仰起头,去承受陌生的情与欲。
狼刁住了他猎物的咽喉,轻轻吮磨。
无论什么动物,咽喉都是他的弱点,再凶狠的动物也是。
他以为他的猎物会很凶狠,至少传闻中是这般。
然而他的猎物很乖,出乎意料驯服,毫不挣扎,就这样闭着眼任他施为。
这种强烈的反差让他血脉喷张。
他饿狗一般的不断舔舐猎物,他太谗了。
谗得太久的肉,到了嘴边反而不敢吃得太快,他细细品。
可怜的猎物发出微弱喘息与□□。
他的猎物显然没有被捕捉的经历,懵懂不知这样的哀叫只会让捕猎者更凶。
他不断舔咬猎物的耳朵、喉咙,每一根爪子都被他吮过一遍。
好香。
他去吃猎物的舌头,那舌头又柔又软,不知所措,僵在口中,他只能把舌头伸进去够着吃,猎物嘴巴长时间张开,津液来不仅咽下,顺着嘴角留下。
掠食者将津液贪婪的舔去。
他轻轻蹭着猎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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