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只是相互提问,只要玩家们没有什么可以隐藏的都可以回答,那么永远分不出胜负,但是强制玩家进行决斗就必然会有一个出局,几场游戏下来很快就能出现最后一个玩家赢得游戏的局面。
时染舔了舔唇,自己运气向来不好,也正如他想的一样,第三轮游戏从他开始,闹钟刚接触到他手掌就响个不停。
假的吧?这闹钟真的没有被做手脚吗?
“靠。”
时染皱起眉:“问问题吧……话说,你这闹钟真的没问题?怎么感觉有点针对我?”
“说什么话呢!
我的闹钟可是最公平公正的!
不过我嘛,就不好说了,好了,这位……”
面具人看着时染的白裙子,又想起他说话时磁性的声音,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称呼他:“这位玩家,快向你的有缘人问出你要知道答案的问题吧?”
和时染扑克牌同花色的男人是之前在台下附和许哲的小跟班,听见时染选问问题就松了口气,他身上带的道具不多,又没什么实力,真要被拉去决斗一定打不过时染。
“你的异能是什么?”
时染问。
小跟班:“喷火……你的这身裙子是道具吗?”
时染弯起眼睛,慢慢整理起自己的裙摆:“是啊,刀枪不入呢,厉不厉害?”
一旁的许哲目光一凛,打量起时染身上的裙子:“怪不得穿的娘们唧唧的,原来是道具啊。”
对此,时染也只是回以不咸不淡的笑容。
第四轮游戏开始,闹钟停留在许哲手中,和他扑克牌同花色的玩家是他的另一名小跟班,两人在台上强制决斗,最后许哲用道具险胜他的小跟班,面具人看着这场游戏中第一位死亡的玩家尤其兴奋,挥挥手处理了他的尸体。
此起彼伏的呼吸声也掩盖不了气氛的凝重,许哲从台上下来时受了点伤,看着玩家们惊恐又焦虑的眼神扬起了嘴角,他就想要这种效果,被人惧怕,被高高捧起,仿佛他就是可以决定命运的神。
此刻他的虚荣心得到了满足,动作都变得轻快不少,坐回椅子上,看着时染的白裙子笑起来:“有道具又怎么样?不过如此。”
其他跟班们惧怕许哲,又不敢表现出来,谁也不知道下一个拿同花色的是不是自己。
他们是真的不想跟许哲对上。
第五轮游戏开始,时染依旧被针对,相互问过问题后开始第六、七轮游戏。
在场十名玩家和面具人无人伤亡,一直到第八轮游戏,被选中的是程欣和时染。
先前程欣替时染解过围,怀揣着恶意的玩家都等着看两人会不会为了活命而争得头破血流。
许哲更是不加掩饰:“看看你们究竟会不会为了活下去拼命。”
时染不知道这人怎么总是怀揣着恶意,旁边的程欣已经因为这句话吓得发抖,不敢抬眼看他,他摸摸鼻尖安慰道:“别担心,我其实很弱,说不定你一下就能打死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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