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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猛气极反笑,心气不畅,连咳两三声。
长亭敏锐,眼神扫过内宫城门外,心头不由大悸,不知何时内宫门外已零零散散聚集了头戴重盔的兵士,且有越聚越多之势!
石闵近乎咆哮,瞳仁发红。
“妾身只想问,阿闵哪一点说错了?有嫡立嫡,无嫡立长,阿闵既为长子又是嫡子,今日立明日立,又有何分别?”
崔氏袅袅起身,眉梢带笑,几步走到石闵身后,挑眉道,“或者,君上压根就没想过要立阿闵?”
话至此,崔氏展眉一笑,轻声缓道,“那君上迟早死了这条心吧。
小叔石阔骁勇无畏,五日前已战死沙场了。
这笔账,阿闵必定会寻那胡人算上一算。”
堂内哗然!
第三百六十章逼宫(中)
第三百六十章逼宫(中)
满堂哗然
满堂愕然。
长亭靠在椅子上,头向后轻仰,心头竟有如释重负之感。
总算说出来了,该来的始终都要来,来了之后便可以不再惶惶不可终日。
长亭眼见着庾皇后手紧紧攥成一团,留得长长的指甲眼睁睁地被掐进了肉里,也眼见着石猛的身形抖了一抖,全靠着浑身上下的一股劲将自个儿撑住了,还眼见着这整个看台陡然陷入沸腾,紧接着又变成了无尽的沉默。
若是此话从石闵口中说出,或许他们是不信的,因为石闵并不值得信赖。
而崔氏不一样,崔氏此言一出,众人不得不信,这是拿崔家几百年的声望做的赌注,没有人认为崔家会输。
长亭手中攥着当时战场上的那位卫兵临终遗言,当然明白崔氏所言非虚。
当然也清楚,如今之形势半点不由人。
“你说什么?”
庾皇后看向崔氏,“你说老二战死在冀州了?你如何得知?五日前的消息,为何如今才告诉君上和本宫!”
庾皇后严辞厉声,怒目而视,“若此言属实,你崔氏犯的是欺上瞒下的死罪。
若此言有假,你崔氏犯的就是假传军令的死罪!
来人啊!
把崔氏给本宫押下去!”
庾皇后背对长亭,猛然一拂袖,疾风云衫霓裳来得端的是气势汹汹。
庾皇后是个人物!
“今日谁敢动我!”
崔氏抬头昂首,抬起下颌环视四周,“军令前日送达王府,我瞒下不报四处求证只会不做那欺君罔上之人,我全心为君上与皇后,为这大好河山思量考虑,我何错之有!
石阔已死,君上膝下成年的皇子只有阿闵,君上百年之后,阿闵乃嫡长子,继承大统名正言顺!
我是石家八抬大轿明媒正娶求娶进门的长媳,阿闵继承大统,我便是这天下苍生的崔皇后!
我倒要看看谁敢动我!”
崔氏一番话说得铿锵有力,将正靠拢的内宫禁卫镇在原地。
是啊...如果老二死了...那石闵继位岂不是毫无悬念?
如果石闵注定上位,那何必不在当初需要站位的时候就顺水推舟卖他个好呢?
在场之人大抵多半心里有过这样一闪而过的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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