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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亭下意识地偏头避开,一动脑袋眩晕,后脑隐隐作痛,手往脑后一摸,棉布带缠得紧紧的,再抹了把脸,满脸都是泪,就着帕子仔仔细细擦干净后,再接过茶盏一边喝,一边打量四周。
这是很平常的一间厢房,磨得很光亮的新木家俱,雕桃李云纹图的床中规中矩地摆在厢房的东北角,两只椅凳与一方中等材质的木桌一顺边儿地贴着墙放置,五只粗瓷茶盏倒口放在托盘里,茶壶嘴儿还在冒着热气儿。
这是一间很平常的驿站内厢的摆置。
长亭眼神向外厢一移,胡玉娘不自觉地向后一倾。
内外厢是拿素绢屏风隔开的,而屏风之上隐约映出了一个身形颀长挺拔的黑影。
长亭偏过头去,似乎没有看见,靠在玉娘身上,轻声问她,“大家都还好吗?有没有人受伤?死伤多少?岳三爷和岳番还好吗?”
胡玉娘赶忙点头,想了想,神色猛悲戚起来,“...三十个来号人死了将近十个,还有四五个汉子受了重伤...哦,岳番后背也被人砍了一刀,是最后时局混乱的时候,那边的人发现了小阿宁,岳番拿背挡的刀...”
长亭手头一紧,赶忙伸起身子连声发问,“可有性命之忧?严重吗?如今岳番还好吗?”
边说边撑起身子想下床,哪知一动。
牵扯到周身都痛,眼冒金星,后脑更是如针锥刀刺的疼。
胡玉娘赶紧摁住长亭,“你别乱——”
胡玉娘话音刚落。
外厢便再起男声。
“他没事,敷了药休养几天就好了。”
屏风之后的黑影动了一动,话头“胡姑娘若不介怀,可否让某与陆姑娘单独说几句话?”
这人怎么知道阿娇姓陆!
胡玉娘紧蹙眉头,下意识地想说不,可再一想,是这人带着兵马来救的他们,也是这人收拾的局面,更是这人两天来一路护送甚至不惜与幽州接连派出的兵头发生碰撞...
那夜他是救星,他是光。
如今却不由自主地防备起了这个不知来历的男人。
可一个“不”
字,她好像还是说不出口。
胡玉娘默了默,正欲起身抽离,手腕却被长亭一把扣住,再听长亭声音放得很轻。
却十足平静。
“阿玉不是外人,所有的勾当与盘算都没必要瞒着她。”
长亭话头轻顿,轻声再言,“蒙大人,您尽管直言。”
她竟然认识他知道他!
负手立于素绢绣百花长盛图屏风的那人当即一僵,僵直不过一瞬便恢复正常,仰了仰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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