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为什么我第一次读外岛诗歌的时候如此惊讶,我以为所有那些出乎意料的爱情故事都是史实,不明白为什么外岛的“历史”
竟被环礁湖仙女和情歌大幅霸占。
那首关于少女熄灭火山的长诗尤其令我困惑,人怎么能挑战火山?是谁亲眼目睹了这样的奇迹还能活着回来?
自然,我去问了努尔妈妈,她笑了好一阵才停下来,慢慢给我解释外岛人的诗歌,解释“虚构”
的概念,解释什么叫“娱乐”
,解释有时候人们会把幻想写下来,互相分享。
在我们这里,故事是口头的、飘渺的、“次要”
的东西,但并非所有岛屿都是如此,大岛上就有专门以书写故事为生的人。
而在覆盖着雨林的南部诸岛上,讲故事是一种受人尊敬的职业,可以和海商一样被选入议事会。
这也许意味着,从伊坎岛最严格的定义上来说,我此刻正在写的也是一首诗。
到了冬天,每天爬山到神庙去的就只剩我一个了。
努尔妈妈贸易季前就怀孕了,到天气明显变冷的时候已经不方便出门。
到火山上去的路有四条,哪一条都不好走,较为平整的小径受到寒风猛烈吹打,得到巨岩遮蔽的山路却又极为崎岖。
权衡过两种痛苦之后,我还是选择了烈风肆虐的那条路,它不仅比其他三条路更宽,还铺了石板。
我每天早上裹在臃肿的羊毛外套里,用普西娅妈妈的围巾保护好头、脸和耳朵,低着头向上走,身体歪向一边,抵消狂风的持续推撞。
神庙入口低矮,像矿坑隧道,散发出盐和木头的气味,大概走上二十步才逐渐开阔。
温暖空气涌出来,我冻僵的手和脸颊开始感到微微刺痛。
我摘掉围巾,逐层脱掉衣服,只留一件棉上衣和长裤。
伊坎岛的火山沉寂多年,但至少仍有一条岩浆“血管”
穿过这座山,很可能连接着我们和大岛之间的那座庞然大物。
岩石持续不断地散发出热量。
要到藏书室去,首先要绕过神庙中央的水池。
当我说“水池”
,人们很可能会想象方形或圆形的石砌装置,镶嵌着卵石,或者白色马赛克,但神庙的“水池”
只是一个碗状凹坑,水最深处只到脚踝,没有明显的边缘,和周围的沙色石板融在一起。
前来祈祷的人们会把小块火山玻璃扔进水里,所以凹坑底部总是堆积着指头大小的黑色岩石碎片。
苍白阳光和水珠一起从岩洞顶端的圆形开口滴落,浅水被岩石烘烤着,雾气蒸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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