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来日方长,待他离开之前,去见见他就是。
“听说你去见过你二叔了?你和他都说什么了?”
“也没什么,就是和他说一说大堂弟的情况罢了,毕竟他是大堂弟的亲爹,虽然只能卧床,但是总得知晓亲生儿子的状况吧?”
“你!”
霍雷抬起了手,林睿并未傻地迎上去,而是果断地后退了几步,“祖父息怒,您年纪也不小了,别总生气,对身体不好。
我原来待过的铺子里头,有一个掌柜的,就是没事爱生气,突然有一天,他就和二叔一般,卧床不起了。
眼斜口歪不说,吃喝拉撒也全都在床上。”
“滚!
滚出去!”
“孙儿告退。”
写给杨柳的信,不止两封,但没有一丝回音。
林睿从最开始的着急,到后头的淡然,反正大夫说了,他年轻,身体底子也好,再过最多半个月,伤势就基本能痊愈了,骑马可能是不行的,但坐马车还是可行的。
只他一走就这么多个月,杳无音信,他们家今后很长一段时间,只怕都不用再买柴火了,就光柳芽儿的怒火,都够烧菜做饭的了。
“大少爷,您这是在画什么呢?符?鱼?”
“搓衣板。”
“……府里头,有专门洗衣裳的丫鬟的。”
林睿没继续理会阿福,他画的这块搓衣板,不是用来洗衣裳的,是用来认错的。
和一个光棍说这些,只怕他是不会明白的,他也就不白费口舌了。
“阿禄,糟了,少爷要让咱俩给他洗衣裳。”
阿禄听得莫名其妙,“让咱们洗,那少爷的衣裳还想不想要了?”
不说阿福,就他那手劲,没几下,就能把衣裳洗出洞来。
那还洗什么洗啊,穿脏了直接扔了买新的就是。
“真的,今天少爷在画画,我看着像鱼又像符,就多嘴问了他,结果少爷说,那是搓衣板。
有咱们在,少爷肯定是不会自己洗衣裳的,那不是我们洗,衣裳还能自己变干净吗?”
在这点上,阿禄比阿福要伶俐一些,“搓衣板啊,有时候未必是用来洗衣裳的。”
“啊?不用来洗衣裳,那用来干嘛?观赏吗?”
“现在告诉你也没用,等你哪天成了亲就知道了。”
“那……你不也没成亲吗?你是怎么知道的?”
阿禄冲着他笑了笑,指了指自己的脑门,“因为我这里头不是空的。”
大夫说还要半个月,林睿却只等了八天。
“章大夫,我真的觉得我已经好差不多了。
其实本来也没有什么大事,都是些皮肉之伤罢了。”
“皮肉之伤?”
章大夫冷笑了一声,“这话,你一个月之前怎么不说?”
说着,抬手戳了戳林睿身上痊愈的还算比较好的伤处,他没控制力道,一戳,林睿就一龇牙,‘嘶’了一大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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