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看到贼骑再次出动,红衣大炮也开始进行威慑,陆陆续续地炮击,使得后者越发的胆怯,不敢临近。
“哼!”
看着震耳欲聋的火炮,高杰脸色凝重,犹豫再三,他挥了挥手:“朱谊汐,老子记住你了,走——”
一瞬间,三四千骑,仿若鸿雁一般,快速地北去。
闯贼摸不清动向,犹豫再三,追击而去,只是可惜,还是晚了一步。
朱谊汐见此,也松了口气。
“朱兄弟,你是真有胆色。”
李继祖不由得拱手,颇为担忧道:“高杰位居副总兵,又惯横行霸道,你招惹了他,怕是不妙。”
“不妙?”
朱谊汐闻言,好似听到了什么笑话,轻笑道:
“如今,我手底下有六千人,他不过数千狼狈骑兵,半斤对八两,我朱某人,可不怵他。”
说着,朱谊汐的目光,则看向了远处。
大量的闯军到来潼关,那么洛阳、阌乡,渑池,可能都会被占据,孙传庭的回家之路,越发的艰难。
……
而,孙传庭与陈永福等人,也颇为狼狈。
火车营崩溃后,白广恩率先逃窜,最后,只剩下孙传庭的督标,约莫三千人。
在大量的流民的消耗下,督标也在不断地损失,孙传庭与陈永福二人,携手而退,一路狂奔。
粮草辎重不用多想,能甩的都甩了,只恨爹妈少生两条腿。
孙传庭一大把年纪,如此的颠簸,身体越发的憔悴,心焦力瘁之下,须发皆白。
陈永福无奈,只能架着这位督师,往洛阳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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