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启原本是中州大陆最弱的国家,如今却是谁都不敢轻易招惹的第一强国。
“啊,原来你都记得,”
灰衣人微微笑着,眼中却不见笑意,“那你知道,没有了本座,没有了本座铸下的铜墙铁壁,凤启国便什么也不是吗?”
一人可挡百万师,并不是传奇话本中才存在的事迹,在血祭渊流肆虐、镇渊玄阵遍布、只有靠灵脉优胜武力强大之人才能稳定安全的中州大陆上,一个宗师级高手便相当于数万兵力,由此便可推想天下第一高手的力量有多么强大了。
“我、我……”
“当年本座初登宗主之位,一整凤凰十宗,一振凤启之气,你的父王亲口同本座说,他愿意向本座俯首,凤启的万里江山由本座护佑,本座便可拥有无上之权力,怎么?如今却不愿意了吗?”
灰衣人似乎始终不曾动怒,仍旧只是平静地道,“还是说你们觉得中州从此不会再有战事,一群乌合之众也可以用镇渊玄阵封印所有血祭渊流,所以天字级血祭渊流也不足为惧,便不需要本座了?”
“我……不敢!
不敢!
对不起!
都是我的错,我一时鬼迷心窍……”
“唉,真让人头疼。”
灰衣人点了点自己的额头,扶住凤与的肩膀,凤与瑟缩着往后退,却怎么也退不开。
灰衣人道:“怕什么?小小的惩罚你一下而已。”
说着手指轻轻一动,离凤与比较近的人只听到“咔嚓”
一声响,紧接着凤与的肩膀便往下一歪。
“啊——!”
好半天他才反应过来那剧痛的感觉,杀猪般的叫声在避轻台上响起。
灰衣人起身甩了甩手,踢了他一下:“你胆子那么小,谁给你的勇气?”
凤与还在惨叫个不停,他肩膀上的骨头已经全然碎了,灰衣人等的不耐烦,又踢了他一脚,几乎要把他的肋骨也踢断,凤与不敢再耽搁,颤颤巍巍的看向了阜兰延承。
“哦?是阜兰啊?”
灰衣人笑了一下,却先对擎持道,“太子无德,写一封信告诉凤王,让他选一个新的太子,若是没有主意就等本座回去之后再定夺,至于凤与,先把他关押着。”
“是。”
擎持俯首。
宗国八百年来,只有他一个人可以如此轻描淡写的更换一国之储君,凤王不仅不会生气,恐怕还会感恩戴德于他的大度,至少此刻,他还没有迁怒凤启王族。
吩咐完这件事,灰衣人这才慢悠悠的走向了凤凰天都的观礼席,凤凰天都的所有人早已跪下等候,四个门主脑子一团乱,难以相信今日亲眼所见的这一切竟然是事实,其余弟子则低着头连心跳都怕太大声,而陆子萸又把朝玄令紧紧的揣进了怀里,目光没有从他身上离开过,眼里满是痛苦和希冀,希望他能看自己一眼,又怕那一眼会让她立刻死去。
可惜灰衣人对她没有半分兴趣,他只看向了阜兰延承。
阜兰延承跪在他的面前,恭恭敬敬,一如过往的许多年,他也比别人镇定多了,好似只是进行一次平常的行礼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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