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勃儿,弄碗米粉难道就需要这么多调料?你这要花多少钱哦?”
曾凡玉一边整理着堆积在桌上的如同小山般的食材和调料,心痛不已的道。
“没要多少钱,妈!
舍不得孩子套不了狼,咱们的米粉要想味道好,就需要这么多调料!
不过,你放心,卖小吃的利润至少都在一半以上。
只要咱们的生意火,只有赚钱,不会亏本的。”
王勃安慰他的母亲说。
前世辞职后的他在研究出那三款可以比肩双庆最顶级米线之后,也曾告诉妻子他打算在小区附近找个门面开一家米线店的想法,但妻子对此却嗤之以鼻,劝他还是不要不务正业的好,赶紧找个正经的工作才是正途。
他在自己的妻子那里不仅没得到任何金钱上的帮助,哪怕是精神上的一丝鼓励也没有,获得的却是意想不到的打击和嘲讽。
那时的他,正是精神状态处于最低潮的时候,相依为命二十年的母亲一去世,他自己也就只剩下了半条命,最需要的便是亲人的支持和鼓励。
在他结束自己生命的那一天,他想,如果当时妻子不是嘲笑加贬斥,哪怕仅仅是处于道义上的口头支持,他或许也不会走上那条万念俱灰的绝路。
√,
前世没来及验证自己的想法他就一命呜呼;这一世,他却要证明给那前世的妻子瞧一瞧:
你固然看不起这低贱的,和高大上毫不沾边的小买卖,但老子今世的辉煌,就是要从这一碗毫不起眼的米粉开始!
王勃的宽慰并未完全打消母亲的顾虑,于是,他一边和母亲整理食材,开始做煎辣子,熬老汤和炒臊子的准备工作,一边给母亲算账:
一块五一碗的米粉,米粉要多少钱,底汤要多少钱,臊子又要多少钱,最后除干打尽之后自家能够赚多少钱。
对于自家儿子的学识,曾凡玉还是相信的,所以大字不识一个,数学能力仅限于金钱方面找补的她听自己儿子这么一分析后,心头对于能否赚钱的顾虑就慢慢的消除了
现在只剩下一个问题:儿子那同学的母亲是否将冒米粉的真传传给了儿子?儿子真能做出跟城里米粉店一样好吃的米粉吗?
曾凡玉怀着激动无比的心情拭目以待。
她已经明白,这不仅仅是一碗好吃的可以填报肚子的米粉,更是一碗关乎儿子的前程的米粉。
有了对厨房这一块无比熟悉的母亲给自己打下手,王勃干起准备工作来比以前他一个在双庆的家中单打独斗时不知道轻松利索了多少倍。
所以,他在掌勺之余,他还有暇一步一步的为母亲详细介绍制作的过程:
要放哪些调料,放多少,哪味先放,哪味后放,为什么!
他先熬的是米粉的底汤。
“妈,米粉好不好吃,香不香,鲜不鲜,最重要的就是这底汤。
底汤,我用猪的棒子骨,老母鸡和老鸭熬制,今天买的这些材料便可以熬一大铝锅。
熬制之前,先用冷水泡一泡棒子骨,老母鸡和老鸭的血水,然后简单飞水,飞水后就可以放入大锅中熬制了。
熬汤先用大火烧开,之后关小火,期间放入适量的老姜,花椒,胡椒,陈皮,再放点冰糖疏松肉质,倒一两白酒去腥。
盐在汤熬好之后再放,不然会影响老汤的鲜味。
整锅老汤,至少要熬3到5个小时,期间可以补充水,但要加开水,不能加冷水……”
“然后我们来煎油辣子。
刚才我叫你用石磨碾细的辣椒共有三种辣椒,二两朝天椒,二两二荆条,一两灯笼椒。
朝天椒很辣,二荆条很香,灯笼椒很红,所以,咱们用这三种辣椒煎出来的油辣子是又辣又香又红。
“煎油辣子是这样煎的,总共半斤辣椒面,咱们至少要用两斤菜油——妈,你别心痛油,牛毛出在牛身上,这些油钱很快就能赚回来的——先把菜油烧腊,也就是要烧得冒烟。
然后,把刚才我叫你切碎的芫荽,白芹菜和洋葱倒进去炸,一直炸干,炸黄,捞出来。
然后,放一小把芝麻,炸黄,把芝麻捞出来倒入辣椒面中,混合一下。
“接下来就比较关键了。
咱们先用勺舀一勺热油浇入混有芝麻的辣椒面中,油不用太多,把辣椒面打湿就行,这是第一炸,油的温度也比较高,叫炸香。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方诚被砍下脑袋。方诚被刺穿了心脏。方诚被塞了满嘴大蒜。方诚被拉到阳光下暴晒。方诚被愤怒的仇敌碎尸万段。方诚复活了,对仇敌们摊开双手其实我不是吸血鬼众人怒吼我信你个鬼!...
前世,宋粲然被老公闺蜜活活剜心,才明白自己是蠢死的。重生一世,她要提升智商,好好学习。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颜如玉,古人诚不我欺也。她手捧小金人,脚踹小白花,风生水起,渣渣什么的滚粗,别妨碍本学霸...
胭脂没有穿越前的人生目标只有一个活下去 胭脂穿越后的人生目标活下去,做个有钱的小寡妇 贤王爷在没有遇到胭脂之前的人生目标只有一个活下去 贤王爷在遇到胭脂后的人生目标活下去,赖...
有什么比穿越到先秦去对抗白起更让人头疼?秦质子异人要将他的侍妾赵姬托付于我。书名又为始皇帝养成计划,捡到一只秦始皇。...
她乃当朝丞相嫡幼女,本该过着千金贵女的生活。但由于丞相宠妾灭妻,生母又懦弱无能,实则被府中众人欺凌,从小过着奴仆之子一般的生活。及笄之日母亲被害死,后来被继母嫁给一位痴傻官家子,成婚当日却离奇身亡。...
我叫望月,是一名父母不详的孤儿,今年刚刚升上国三。某日,我和同学结伴走在街上普通地逛着街,忽然一辆看起来就价格不菲的车停在了我身边。车窗降下来,露出一张年轻又帅气的男人的脸。那双深邃到如黑洞般没有任...